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原野裡欺負火力羊。
期間被大青蛙撲過,被大熊追過,我都靠著自己驚人的速度與毅力逃了過去,躲在大石頭上瑟瑟發抖。
到了晚上,我找到安全的地方,在手指上點起微小的精靈之火,為自己帶來一線溫暖,一絲安慰。
我一天一天的在洪荒大陸上流浪,本來還算順利,也在一點點的自我成長,我的頭髮更長了,眼睛的碧藍也更深了,而我藍色的法力也真的多起來,直到有一天我在草地上看見了一具可怕的殘骸。
雖然這殘骸被撕的四分五裂了,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一具精靈的屍體。
他的衣服已經破成了布條條,身上配飾全無,而且身體由雙腿間被撕成了兩半,之後又被不規則的啃食。
他蒼白的頭髮已經失去了光澤,一雙碧綠的眼睛還圓睜著,變成了灰色的嘴唇微微的張著,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說。
我的全身頓時爬滿了寒意。
不光是因為這是一具精靈的屍體,而是他的屍體還留在這裡。
如果是被野獸咬死或者由於其他什麼自然原因死亡的精靈,屍體都會消失,回到精靈之樹那裡重生。
而被戰士或者法師殺死,則很難自我復活。
眼前的這個精靈顯然是被真的殺死了,所以殘骸才會留在這裡,受著風吹日曬。
我顫抖著將他圓睜的眼睛合上,然後把他的身體拼好,揮動大劍念動咒語,那橫死的精靈漸漸的融成了一個光球,收進了我的體內。
我要保留他的靈魂,等著也許有復活的一天。
而且我握緊自己的大劍,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碰上“兇手”。
那個兇手可能是精靈,也可能是人類,可能是半獸人,也可能是小矮子。
而唯一能認出他是“兇手”的標誌,就是凡是犯了殺戮之罪的人,眼睛都會變成紅色,需要法師用非常多的法力才能消去。
我心裡非常害怕,有時候甚至想到了爬來爬去,好想回去找他。
但是,我必須前進。
一天,我正在快速的穿梭一個窪地,這時天色已晚,突然看見前面有使用武器的藍光,是有
人在打怪物。
我幾乎是尖叫著載歌載舞的向那光亮處跑去,只見一個瀟灑無比的黑精靈戰士在與一隻荒原大毛獸單挑,他的武器是我沒有見過的鑲滿了靈魂石的華麗長刀,身上穿的是我沒有見過的骨甲,和只有一張羊皮裹身的我一比,簡直是貧民與貴族的差別。
等到那荒原大毛獸在他的手裡華麗倒下,我才敢向他走去,怯怯的打招呼:
“咳,你好。”
那黑精靈默默的轉過身來,幾乎沒有把我的魂嚇掉。
他有一雙通紅的眼珠。
我到底是什麼星座的這麼背啊!我幾乎是一個轉身的同時將速度開到最大的跑起來。
而我剛跑了沒幾步,就聽見那黑精靈用他那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在後面喊:
“你的羊皮掉了。”
我嚇的一低頭,難怪下面涼颼颼的,原來我轉身太急,把唯一的遮羞物甩了下來。
站在遠處回頭,看見那黑精靈在那裡舉著我的羊皮遠遠的招手,我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不要為了一張羊皮回去送死。
可是那是我得到的第一張羊皮也。
那不過是一張羊皮而已。
可是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
就在我痛苦萬分的時候,我看見那優雅的黑精靈竟然把那羊皮圍在了自己盔甲外面在那裡跳恰恰。
暈倒。
我的羊皮丫!!!我趴在草地上打滾,光著的PP在月光下泛著白色的光。
突然,一種柔軟的物體覆在我的身體上,憑觸感,我知道那是我的羊皮。
我抬起頭,在我眼前的是一雙寶藍色的靴子,再往上就是那身著骨甲的修長軀體,手裡的長刀剛好垂在我的臉旁邊,散發著悠悠的寒光。
3 突然的離開
“不要殺我!嗚嗚嗚。”我看著那長刀在我臉旁邊劃來劃去的,嚇的幾乎要瘋掉了。
我寧願被怪獸咬死,赤裸裸的回去精靈樹上也不想僕屍荒野。
“你快點起來吧。”那黑精靈對我說道,語氣裡好像有點笑意。
看樣子他不像是一個“兇手“啊,我半信半疑的站起來,圍上我的羊皮,反正現在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