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怪物被打哭了,蹲在地上很抽抽噎噎很激起人保護欲的樣子。我都忍不住向它踏近了一步了,結果天上天下橫我一眼,眼睛裡唰的閃過幾個字:你以為這是在玩嗎?
我沒敢動,心裡不斷提醒自己--這真的是最終大戰了,不是可以放水的測驗啊。
天上天下打怪物像見熟人一樣駕輕就熟,我除了給他加點防禦和狀態就是放亮咱勞動人民雪亮的眼睛看吻上愛在哪裡。
吻上愛的蹤跡沒有找到,倒是一眼看見天上天下突然臉黑,然後對一個長相特牛逼的怪物喊道:
“我見過你!上次你偷襲靜靜豬!”
那怪物嗷的一聲慘叫,掩面而去,天上天下窮追不捨,我也只好跟上去。
“你知道吻上愛去哪裡了嗎!?”我問道,看天上天下對這滿坑滿谷的小兵一點也不畏縮,心裡也不亂了。
天上天下默了一下,答道:
“我當然知道,我也要去那裡!”
也要,不過你是要去哪裡。。。。。。。。我心裡一陣狂跳。
兩人正在全速前進中,突然聽見遠處雷聲滾滾,雖然驚人但不可怕,因為我知道那是獸人的腳步聲,看來荒原之暗的蝙蝠八卦陣對皮粗肉厚的獸人最沒有作用,同理反推,看來白精靈是被打擊的最慘的一掛。==
“你們給我回來!怎麼可以脫離組織!!”年輕神官帶著一群噫哇亂叫的白精靈也跟了進來,急得對我們大喊。
聽到這種話,我不禁回頭,卻只能對年輕神官及各位戰友抱歉的一望。
我完全懂得什麼叫大桔,錯,是大局。也完全知道什麼是人海戰術,錯,是團結力量大。但是,我沒有能力說服自己停下來。
一隻握劍的手臂橫在年輕神官面前,示意他不要再喊,那是天驕,他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