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真的好嗎?
用過早飯,任天揣著薄魘給的聘禮——六千六百六十六兩銀票,帶著虎頭幫的其他人啟程回虎頭幫。而任笑則留在龍門,直接在龍門出嫁。
這一次邵輕的大婚,雖不及鳳閣閣主大婚隆重,但對於邵輕這種身份來說,已然是莫大的恩寵。
125喚她妹妹
反觀其他人忙碌的準備婚宴,身為新郎官卻閒的不行的邵輕依舊玩得歡快,有事沒事玩玩同門的人,調。戲一下夜嵐笙,又或者被任笑追上半個龍門,樂不可支。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更我學一學這御男之術?”
“不考慮。”邵輕捻起葡萄往嘴裡一扔,一副頗為享受的模樣,“你時間教我學這些亂七八糟的,倒不如想想怎麼防著薄姬弄死你。”
這幾日任笑不纏著邵輕的時候,便是去纏薄魘,薄姬都快氣瘋了,就差沒提劍將任笑大卸八塊。
任笑皺起小巧的鼻子,用力合上胭脂盒站起身,扭擺著腰肢走了出去,嬌氣的哼哼道:“薄姬算個什麼東西,我就不信她敢奈我如何!”
邵輕跟了上去,她還真怕薄姬控制不住一刀砍了任笑。幾日後她要辦的是婚禮可不是喪禮啊。
此時的薄魘處理好門中事物後,便命人將點心熱茶送到花園裡,饒有興趣的賞起了花。
薄魘摘下一朵鮮豔的小花朵,走回石桌邊坐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撩著薄姬的臉頰,惹得薄姬嬌嗔:“尊主,茶涼了。”
“涼了便涼了吧。”薄魘還是保持著動作沒有動,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近來妹妹的火氣不小啊。”
正朝兩人走來的邵輕一聽“妹妹”這個稱呼,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
這兩人光天化日的還要不要臉了!
倒是任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美眸,拉著邵輕躲到一旁的假山後,又伸頭瞅了眼那甜膩膩的兩人,驚恐的問道:“相公,你怎麼沒跟奴家說他們是兄妹呢?”
相公?邵輕嘴角抽了抽,用力拂開任笑的手,“薄姬是老尊主的養女,那兩人一起長大,尊主喚她妹妹有何不可?”
任笑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原來是這樣啊,真無趣。”
“看到了吧,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就少幹些缺德事別去拆散人家。”邵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幾日夜裡她沒有去找這婆娘,這婆娘就不甘寂寞的去殘害門中的其他男子,給她帶了一重又一重的綠帽。她要是個男子早就被活生生的氣死了。
任笑扭了扭小蠻腰,將抹胸又往下拉了一些,捻著蘭花指不知廉恥的笑道:“這天底下沒有拆不散的**,只有不努力的女人。”
“……”邵輕好想掐死這個女人。
“你們兩個躲在那裡嘰嘰喳喳的做什麼?”薄姬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陰狠的目光落在任笑的身上。
任笑高傲的揚起下巴,挺高了xiong部,直接無視薄姬,挽著邵輕的手從假山後走了出來,朝薄魘走過去。
“賤。人!”薄姬低罵了聲,冷著臉走回薄魘身旁坐下。
126十分嫌棄
薄魘託著下巴微眯著鳳眸,風情萬種的看著相攜走來的邵輕和任笑,一抬手,伸手的人會意,立即上前來新添兩杯茶水。
“尊主好興致呀。”任笑拉著邵輕坐下。
邵輕下意識撇過頭去,不打算理會這三人,更不想參上一份。龍門內有不少想要引。誘薄魘的女子,下場無一例外不是被薄姬私底下弄死了,她就有幸親眼見過幾回。
所以,任笑啊任笑,你若落在薄姬手裡別怪她沒提想過你。
“阿輕。”薄魘突然喚了聲,成功將兩個女人的目光引向了邵輕。
邵輕感覺心撥涼撥涼的,回過頭看著薄魘,乾乾的問道:“尊主喚屬下何事?”
“阿輕在龍門的這三年,真是越來越深得本尊的心了。”薄魘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將手中飲過一口的杯子遞到邵輕唇邊。
兩道視線像刀子一樣割在了邵輕的身上,邵輕整個人都坐立不安了,垂眸看著唇邊的杯子,哭喪著臉道:“尊主客氣了。”
薄魘也不動,就維持著這個動作一瞬不瞬的看著邵輕,唯恐天下不亂道:“阿輕怕本尊下毒,還是嫌棄本尊?”
“……”邵輕真的很想說,她十分嫌棄。
“既然尊主讓你喝,相公你便喝了吧。”任笑扯了扯邵輕的袖子,目光卻是看向坐在對面的薄姬。
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