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活了上千年的獸類又如何不知?它們之所以不打它的主意,必定是因為這東西輕易動不得。”
這廂魏月茗還在教育魏月零,夜嵐笙則默默的將邵輕丟在地上的衣物撿了起來,用內力烘乾了團成一團遞給邵輕,又走到魏月零伸手將他伸手的包袱取了下來,“先吃些東西吧。”
魏月零雙目頓時瞪得老大,“你說這包袱裡的東西是吃的?”
“不然呢?”夜嵐笙淡淡的瞥了魏月零一眼。
那老管家真貼心,沒想到居然還準備了點心。邵輕接過夜嵐笙遞過來的點心,咬了一口,才開口說道:“此番下崖也不是沒有收穫,那涴月花便在這溫泉池外邊。”
魏月零蹙眉,“那天靈草在何處?”
“在崖上啊。”邵輕說著各賞了夜嵐笙和魏月零一個大白眼,“我說你們這麼自作主張,這下知道錯了吧?”
魏月零扭瞪了夜嵐笙一眼,夜嵐笙只當做沒有看見。
“大男子主義的兩位,可知錯了?”魏月茗涼涼的補上了一句。
這回夜嵐笙依舊不開口,魏月零卻低下了頭。
幾人一時無話,魏月零咬完最後一口點心,猛地想起了什麼,瞪眼道:“我們也因禍得福了不是?好歹找到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