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朝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然而那人卻並不看她,他的眼裡,只有擂臺上的那個人,就如當初一般。
想起來這裡之前邵遲說的話,以及自己的孩子,還有這些天所受的折磨,蕭重燕咬了咬牙,握緊了手中的東西,決然的登上擂臺。
今日的蕭重燕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衣裙,高貴優雅,只是與一身素色白衣的邵輕比起來,少了一分脫俗之氣。
夜嵐笙仰頭看了眼天色,眉心微擰。
“夜城主,你說,阿輕可下得了手?”薄魘整好以暇的靠在椅背上,並沒有看夜嵐笙,似自言自語的喃喃道,“在本尊的映像中,阿輕可是不曾殺過一個人,雙手不曾沾染過一條人命啊。”
認識邵輕的人,見過邵輕的人,在邵輕手中吃過虧的人不少,這些人中有不少曾見過邵輕毫不遲疑的割下對手的雙臂或是雙腕,雙雙腳雙腿,可卻只有極少一部分的人知道,邵輕從未殺過人。
薄魘所說之事,正是夜嵐笙擔憂之事。確實,邵輕從未殺過人,而且她還救過不少人,她這樣的一個人,靈魂是很乾淨的,而他也不希望她的雙手沾染上人命。
同樣的,他也不知道邵輕下不下的了手,邵輕很蕭重燕,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真正的原因,邵輕怕是有所隱瞞,因為夜嵐笙很瞭解邵輕,心底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