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3 / 4)

小說:夫人,賤下留情! 作者:保時捷

道,魏程徽在煮酒。

邵輕瞅了瞅魏程徽放在地上的包袱,暗道明明包袱不大,沒想到裡面卻有這麼多東西。

“你能不能喝?”

“能!”

月色正好,在雪地中煮酒,酒不燻人,人能自醉。

一。夜無話。

第二日,邵輕是在魏程徽的背上醒來的。

邵輕想掙扎,卻發現被點了穴道,動彈不了,“將我穴道解開,我自己可以。”

魏程徽已然沒有了昨夜的激動,情緒恢復了淡然,亦沒有再將面具戴上,“若不想累得半路流產,乖乖待著不要動。”

邵輕一滯,忍著沒有回嘴。這人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狠毒,竟然咒她流產,最好別落她手裡,她一定會弄死他!

茫茫雪谷之中,除了風聲,便只有腳踩著雪地上的聲音。

良久,邵輕悶悶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你最好別給我逃跑的機會,不然我一定會卸了你的雙手。”

“無所謂。”魏程徽淡淡道,語氣平穩,分不清是不在意邵輕逃跑,還是不在意邵輕會砍了他的雙手,又或是什麼都無所謂。

魏程徽的身上很暖,邵輕懶懶的將下巴擱在魏程徽的肩膀上,側頭看著這張與自己極其相似的臉,隱約明白為何魏程徽總是將自己的真是面容隱藏起來了。

實在是太相似了,看著他,就有一種照鏡子的感覺。

整體上,兩人的面容區別在於魏程徽的比較英氣,而她,多了一份女子與生俱來的柔和。

“嵐笙可知道?”邵輕突然問道。

魏程徽

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邵輕是在問他,夜嵐笙知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邵輕有些不是滋味,聽魏程徽的語氣,夜嵐笙似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自己。說好了要對彼此坦誠,卻沒想,兩人都還有著未能坦白的秘密。

魏程徽默了默,道:“當年他下山之後。”

邵輕也沉默了,她不難猜到,從小與魏程徽一起長大的夜嵐笙,對魏程徽的面容熟悉之極,卻不想有一天會遇見一個與魏程徽生得極為相似的自己,按照夜嵐笙的性子,定然是起了疑心。如今邵輕才想起了,當年夜嵐笙初見自己時,那滿臉的驚訝是為何。

“嵐笙回來後,特地去查了你母親,隨後又從我父親那裡得到了肯定,”魏程徽微微仰頭,聲音很輕,“我亦是那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妹妹。我自小便沒有母親,看見別的孩子父母恩愛的情形,便會問我的父親,我為何沒有母親。我很清楚的記得,每回提起母親時父親臉上覆雜的表情,似乎連目光都便得悲慼,久而久之我便沒有再問。”

邵輕靜靜的聽著,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

“得知邵芸是我的母親之後,我曾有段時間嫉妒過你。”魏程徽自嘲的笑道,“我不明白她為何要拋棄我,選擇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邵輕冷笑,“不要開玩笑了,這樣的家我寧可不要。”

魏程徽的背脊僵了僵。

邵輕垂下眼簾,淡淡道:“打從懂事開始,我便知道母親不喜我,無論我做的多好,她都未給過我一個笑容,哪怕是一個不帶冰冷的表情都沒有。後來我才知道,她不愛我的父親,所以她也不愛我。”

吸了吸鼻子,眼中無淚,只是紅了眼眶,“唯一的一次,她帶我去逐星派,指著那個努力練習劍術的小男孩,讓我叫他哥哥,那是她第一次對我笑,很諷刺吧。”

上代人的錯,總要讓無辜的後輩來承受。

“她,”魏程徽抿了抿,“究竟是怎麼死的。”

“被一群男人輪了個遍,受。辱自。殺!”邵輕聲音冰冷,卻不難聽出一絲痛意。

魏程徽停下了腳步,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久久沒有動。

風雪落下,幾乎要將兩人覆蓋住。

良久,才聽魏程徽嘶啞著聲音,道:“蕭重燕做的?”

“蕭重燕的母親是徐家的人,徐家是柔族中的一個旁支,雖有特殊能力卻威力不大,當年我父親聽從邵遲的話休了蕭重燕的母親而娶邵芸,蕭重燕的母親不甘心,獨身一人從徐家逃出來想找我的父親,不想半路遇到了土。匪,受辱而死。”

後面不難猜測出,蕭重燕認定是邵芸害死了她的母親,所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件事當年知道的人都已經被蕭玉和邵遲滅了口,因而邵芸的死才會一度成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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