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仇。”想到飛魚關中的柏輝,察和不花咬牙切齒的說道。
“唉,元帥啊。就算您還能堅持也是沒用,老庫勒今日已經殞命疆場,開戰以來,百圖長死傷慘重,如今後軍已無人可掌,這該如何是好?”速不臺沮喪的說道。的確,自開戰以來,除隨州一役大獲全勝之外,上黨軍團在此後的戰鬥中接連損兵折將,二十四位百圖長傷了三個,陣亡了十一個。今日一戰,加上老庫勒,又有四名百圖長戰死,這使得速不臺幾乎無人可用了。
“什麼,老庫勒竟然死了。”察和不花先是震驚的站了起來,隨後又沮喪的坐了回去。想想也知道,連自己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作為先鋒的庫勒根本不可能還活著回來。儘管,察和不花平時並不太待見這個有些迂腐的老兵,但就能力而言,他是百圖長中唯一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物。也因此,察和不花和速不臺才會把上黨軍團的全部騎兵交由庫勒指揮。如今,老庫勒一死,察和不花還真是無人可用了。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年輕卻又不失穩重的聲音出現在了大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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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木王朱赤
“元帥,軍師,末將朱赤求見!”
正在皺眉的察和不花聞言立刻精神一振,揚手說道:“請進!”
門簾被輕輕的掀開,一個大約二十出頭的年輕將領邁步走了進來,眉宇之間有著承天將領中不太常見的英氣,長得頗為俊俏,遠遠看去,算得上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了。
“呵呵,原來是小王爺啊。請坐,請坐!”速不臺熱情的招呼道,並請這位青年將領坐在了大帳內的一把椅子上。
“多謝軍師!”。年輕將領行禮之後,安然坐下。至於察和不花,則默默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原來,這位年輕將領乃是海陵王的遠房表弟,名叫朱赤。海陵王登基之後,不知何故,朱赤竟被封為承天帝國五行天王中的木王。這一舉動讓很多的皇親國戚議論紛紛,而軍中的許多將領也對此頗有微詞。此次攻打北海王國,海陵王竟將剛剛二十出頭的木王朱赤派到了察和不花的軍中,作為其麾下的一名十圖長,上陣廝殺。
雖然看不上這位小王爺,但是察和不花至少表面上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敬。畢竟,這位木王能夠得到皇帝陛下的器重,必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至少,這不是他察和不花所能得罪的人物。
“不知小王爺深夜來此,有何要事?”察和不花率先打破了沉默,“親切”的說道。
朱赤聞言,拱了拱手,朗聲說道:“稟元帥,末將今夜前來,乃是為了探望元帥傷情。不過,就在剛才,末將聽聞詐死奪關,倒是對此感到頗為有趣,不知這四個字究竟何意?”
速不臺和察和不花相視一眼,遂向木王朱赤敘說了一遍之前所商定的詐死奪關之策。
“唉,小王爺啊。此計雖好,可是目前我上黨軍團陣中無人,百圖長更是死傷慘重,就連大帥也身負重傷。就算元帥數日之內可以恢復一定的戰鬥能力,但駐守飛魚關的柏輝好歹也是一名資歷頗深的冰將,以元帥目前的傷勢未必有把握取勝。更何況,老庫勒今日也不幸殞命,後軍增援部隊無人統領啊!“速不檯面對朱赤也不再有所保留,全盤倒出了心中所慮。
“原來是這樣。的確,我軍經過連續多日的激戰,死傷增加。尤其是今日之戰,我數十萬將士竟死於北海軍隊的炮擊之下,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過,軍師說我上黨軍團已無人可用,此言朱赤以為未必!”話音剛落,朱赤的身體表面竟出現了一層紫色的光芒,原本無精打采的察和不花雙目爆出精光,死死的盯著朱赤,露出震驚之色。
見到朱赤身體上的紫光,速不臺先是感到不可思議,隨即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壞壞的奸笑。
“元帥啊,看來原先的計劃可以付諸實現了。真沒想到,小王爺的聖賢之力竟然是第七級,與元帥相同,可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怪不得皇帝陛下會如此看重王爺,並封您為木王了。”速不臺發自內心拍了一個馬屁。
“小王爺,沒想到您居然擁有如此實力。本帥以前多有怠慢,還請海涵!”察和不花則是抱拳說道。
“元帥,軍師,客氣了。朱赤只是想為我軍略盡綿薄之力罷了。只不過,元帥您的傷勢過於沉重,所以這夜襲的任務不如讓朱赤去幹,而您則率領後軍作為支援,如何?”朱赤面露自信的說道。
如果朱赤在沒有展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