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呢喃。
第一次對自己說了對不起,第一次說希望自己幸福。
“來的倒是挺快的啊,呵呵,是還有點良心啊,”沒進病房,就遭到了蔣小柔的熱諷,自己什麼時候能不遭她的排斥了,也許這世界就顛倒了。
“季雲到底怎麼樣了。”沒空也沒心情去理會她的話,李若只想知道想知道的。
“自己去看。”
走進病房,白色的千篇一律的病床上果然是坐著那個男人。
但是,看上去除了額頭有一點傷痕外,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傷勢。
難道是腦震盪吧?李若想。
“李若?”面前的男人一臉的疑惑,打斷了自己的思考,“你怎麼來了?”語氣順暢,是出事的人嗎?
“我叫的。”蔣小柔搶在了自己面前說道,倒很像是和男友在爭論,堅持自我。
“我說過不要的。”
“知道,但是你想見她。”其實,要愛一個人能到什麼樣的程度才可以這樣無私?是大愛嗎?是博愛嗎?還是不愛?
“現在怎麼樣了?沒什麼問題嗎?”這才是自己最關心的,也終於五年之後能和他說句正常的話了,“額頭上的傷嚴不嚴重?”
“沒什麼事,”說著帶著笑,好似習慣沒意識摸了摸額頭,“只是輕微的碰撞擦傷了,沒什麼大問題的,因為傷的是頭部,醫生說在觀察一陣子以防萬一就行了,只是她太大驚小怪了,”直接叫她了,名字也省略了,季雲你發現你的變化了嗎?以前你可是連名帶姓的,說的時候除了有點稍微的厭惡什麼樣的表情都沒得。
“什麼叫沒什麼?難道一定要出個什麼毛病才算有事嗎?”蔣小柔還是那樣一張精緻妝容的臉,但是李若今天看到不一樣的她了。
雖然以前不是很喜歡她,認為她除了愛情什麼青紅皂白,是非曲直都不管,除了他季雲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得罪,這樣的人活的太沒自我價值了。
但是,現在有點改觀了,至少站在季雲的立場,站在可以讓愛得到回應的立場,這就是她蔣小柔生活的動力,是張回程票,績優股。
而自己呢?
李若想到了顧依城。
李若才想到自己出門時候好像太倉促了,他會不會擔心,會不會有些疑慮?現在在幹什麼?在打球嗎?大的盡興嗎?打的時候會抽空想到自己嗎?
李若才發現,結婚三年了既然第一次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想起自己,像現在這樣,因為別人的一句話或者某個觸動想起自己。
“真的沒什麼事嗎?”鬆了一口氣,李若放下心來不少。
季雲我還是不希望你受任何傷的,不希望,也不願意。
“嗯,沒什麼事。”
“不要以為我是為了看見你才叫的你的。”洗手間內,蔣小柔道。
“知道!”李若不是傻子,這但還看不出來嗎?不管自己現在和季雲多沒瓜葛,但是,她可是愛著季雲的,她還不可能愛屋及烏,話又說回來,自己也不是季雲的烏,再說這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會愛自己男友的前女友啊,除非她不正常了。
“知道就好。”
“其實你沒有必要叫我的。”李若擦著手說,如果說還有內疚的話,那麼剛剛看見愛你季雲相安無事的情況下,自己也就放心了,沒事就好。
“李若,你別得寸進尺,至始至終季雲他就沒有對不起過你,只是,他抱著這樣的心態一定要回來和你說這些什麼莫名其妙的對不起而已。”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回去問問你爸媽,不是他們趁人之危的嗎?呵呵,明著是大學教授,為人師表的,還享譽威名呢,下個月是不是還要代表學校去美國參加學術交流啊?呵呵,我看去交流表裡不一的心得得了,背地裡可連個市井小民都不如的生出的女兒也就一個德行。”
“我爸媽到底做了什麼?”知道父母反對,但是,對父母還算了解,話說知女莫若父,其實知父母也莫若女,知識分子自命清高,有很強的自尊心和榮辱觀的,是不會做什麼和自己身份非常不入格的事情,再說她蔣小柔是以季云為尊的,不能排除他個人情緒很重的。
“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也對,可是披著德高望重的外皮,怎麼會好意思四下臉啊?你回去問問你爸媽,他們當年是怎麼在病入膏肓的老人面前相逼的,又是怎麼裝著一副仁慈的樣活生生的用錢把季雲的自尊給買了的。”
“我想我爸媽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血肉骨親,李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