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捨地起身。她實在是太喜歡這隻飛天貓了,只是那二千八百塊靈石的天價,可不是她買得起的。
垂頭喪氣地扔掉草莖,她有些不太高興地走到街上。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個男人非常眼熟,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那男人二十來歲,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長得到是很端正。穿著一身並不華麗的米色長衫,正陪著兩名女修士,對著一頭金龍蟒在說笑著。
金飛瑤慢慢向三人走近,耳朵豎直了,想偷聽三人的對話,看能不能從對話中,想起這男人是誰。
兩名女修士一個看起來小些,穿著嫩黃色的裙子,眉飛色舞地拉著男修士說個不停。而另一名穿得要沉穩些,一身白裙,點綴了些彩色繡花。
也許是覺得穿白色更有仙氣,以白色為底色的裙子,在女修士中的人氣非常高。怕大家都穿了白的都一個樣,也怕看起來像是在戴孝,各種繡花手法是異常的複雜。而金飛瑤現在就很俗套的,穿了件白底繡藍花的裙子。
只見到那名小些的女修士,拉著男子就嬌滴滴地發著嗔,“華師兄,你就買給人家嘛。我想要這隻金龍蟒,這次師門比選,我還沒有好用的靈獸。”
“以珊師妹,這隻金龍蟒雖然是三階妖獸,可還是幼仔。最少也得養個幾年,三個月後的師門比選,根本就趕不上的。”那叫華師兄的男子,有些為難地勸解道。
只見以珊師妹眉頭輕皺,有些不高興,嘟著小嘴甩開華師兄的手,“我就知道,華師兄只對元彤師姐好。去年你就給她捉來一隻母的玉面螳螂,下了五隻卵;都讓師姐全部收了。現在區區一隻金龍蟒,才值一千二百塊靈石,你也不肯買給我。”
“才一千二百塊靈石,竟然敢說才,看來是把這男人當豬宰了。”金飛瑤吐吐舌,看那男修士穿的不怎麼樣,竟然有這麼多靈石買靈獸送女人。
突然,她好像記起了什麼,玉面螳螂,母的。她猛的就跳了起來,迎著那男修士就衝了上去,“好啊,怪不得我覺得你面熟,原來是你。你可讓我好找啊,母螳螂道友。”
金飛瑤衝上去,抬起小臉,一臉的鄙視,冷嘲熱諷起來。
三人一頭霧水的看著突然竄出的金飛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三人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表示不認識這突然竄出的人。
那名叫以珊的女修士,愣過之後,很是不滿地斜瞅著金飛瑤,“你誰啊,竟然偷聽我們說話,你說誰是母螳螂?”
“以珊師妹,不要這樣,這位道友可能認錯人了。”那名穿白衣叫元彤的女修士,伸手拉了拉以珊的衣袖。
其它兩女就算了,看到這男人也表示不認識自己,金飛瑤火從心中起,怒氣衝衝地指著那男子就罵道:“你少裝了,去年你捉那該死的玉面螳螂,別的地方不跑,硬要跑到我待的地方。把我的鐵蜈蚣毀了不說,還自己用神行符跑掉,差點要了我的命。”
“玉面螳螂……”男子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啊,我也找了道友很久,終於讓我們碰面了。”
看著男子激動萬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就連他身邊的兩位女修士,也都疑惑地瞧著他,尋思著這個女孩是不是他的熟人。
“你少來一套,裝什麼裝,趕快賠我錢。那隻鐵蜈蚣有五十幾節,算上腦袋就是一百靈石,然後我為你斷後,差點沒命,算一千靈石。還因為你甩下我跑了,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所以一共賠我二千靈石就行了。”金飛瑤一臉兇相,噼裡啪啦的算出一筆帳。
男子的嘴角抽了抽,一臉無奈地攤開手,“道友,當初確實是因為我的原因,把你引入危險中。但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現在要這麼多靈石,我怎麼拿得出來。”
“就是,你搶人啊,二千塊靈石,讓你死十回都夠了。”以珊跳起來,指著金飛瑤就罵起來。
“滾一邊去,我又沒和你說話,插什麼嘴。”金飛瑤最不待見這樣的女人,以前在家族中就有幾個,讓人討厭得緊。
“你……”以珊還從來沒被人這樣罵過,氣得伸出手指指著金飛瑤,一時說不出話來。
金飛瑤冷冷的看著她,冷聲說道:“把手收回去,在指,我把你手指一根根折斷。”
“道友,這裡人多不好說話,我們到前面茶樓中細談。”眼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男子趕快拉開以珊,把她推給元彤後,交代了幾句,就讓元彤把吵鬧個不停的以珊拉走了。
金飛瑤也想看看這傢伙玩什麼花樣,就跟著他來到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