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我要成為修為很高的修士,才能造福更多的人。這名女修是為了這個心願才自願獻身的,她隨我來到這裡,也是你親眼所見的。我根本不想用這樣的方法提高修為,可她這樣懷著一片心意,我怎麼好拒絕她,我真是個罪人。”任軒之垂下頭,背影看起來很落寞。
“大人,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說你。這些女人太可惡了,真是為難大人您。”那小人閃動著翅動,貼著任軒之嬌柔的講道。
金飛瑤一臉詫異的看著這隻靈獸,這是什麼品種,樣子好奇特啊。而且剛才這任軒之說的全是假話吧,因為太假了,反而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起來。
瞧著任軒之背對著自己洗身穿衣,那小人獸幫他梳頭戴冠,金飛瑤也趕快恢復人形。
她先把自己縮小後再化為冥火,雖然不覺得如何,可當著一淫賊的面穿衣服也是不好的。然後她在從被冥火包裹住的乾坤袋中拿出備用的衣服穿好,金飛瑤還沒梳好頭,就見任軒之已經穿戴好,站在了湖上。
退出周身的冥火,金飛瑤隨便把頭髮束了一下,就有些驚訝的看著任軒之講道:“沒想到你竟然還長得人模狗樣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啊。”
湖面上的任軒之穿了一身深淺不一的綠色道袍,頭上戴有一墨綠的發冠。面白如雪,唇紅潤亮,微微上挑的眼睛中不由自主的透著一絲溫情。腰上掛有一把飛劍,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名門大派氣宇軒昂的修士,正派得不能再正派了。
道服?這傢伙為什麼會穿著道服!
“金道友為何這樣一副表情,難道我的穿著有何不妥?”任軒之像換了一個人那般,溫文爾雅的問道。
金飛瑤看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任軒之現在的形象和剛才乾的事完全就是兩個人,那個採陰補陽的傢伙難道藏起來了?她指著任軒之不可置信的問:“你為什麼穿著道袍?裝得也太像正派了吧。”
任軒之左手扶在腰上的佩劍上,右手優雅的一抬就說道:“我是上葉靈界明月閣的善語真人,我們修的是仙道,不穿道服要穿什麼?”
“你應該是從師門之中逃出來的吧,還穿成這樣不怕被人發現行蹤?”聽起來好像是別的靈界的名門大派,金飛瑤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氣質看起來和東玉皇派那些高修為的傢伙很像,透著一股子的正氣。
正氣?我竟然在這傢伙身上感覺到正氣,老天真是會開玩笑……
“為什麼要逃?”任軒之不解的講道:“我是出來遊歷的,正好聽說北辰靈界出了饕餮,而且還是女的,所以就過來看看。”
“遊歷?”
“嗯,我身體內有窮奇分神,如何能在門派之中結丹元嬰,自然得到外面。算起來我都近五百年沒回去了,這南風靈界住得有點舒服,一時半會的還真捨不得走。”任軒之笑道。
“你騙人!”金飛瑤指著他就喝道:“你剛才明明說聽說這裡出了饕餮才來的,現在又說在南風靈界住得有點舒服,一聽就是在這裡待了很久了。”
“哦?小蝶,我有這樣說過?”任軒之側頭看向旁邊飛舞的小人,小人點點頭肯定了金飛瑤的話。
任軒之於是一臉無辜的回道:“我沒說錯啊,我在南風靈界聽說北辰靈界出了饕餮,所以就想去看看。你看,我這不是正走在路上去找你,碰巧遇到了這個女修士要強行和我交合。”
“南風靈界和北辰靈界明明就是同一個地方,只是這裡環境差了點罷。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從北辰靈界被你騙過來的,一個築基期的正派女修士,跑到南風靈界的地盤送死啊。”金飛瑤衝著他就吼了起來,這傢伙胡說八道的太歷害了。配上他那張臉,好像真的一樣,讓金飛瑤忍不住就想罵他。
但是任軒之卻沒有應這個話,而是話題一轉問道:“金道友,看你這匆匆忙忙趕路,又花時間在我旁邊看了這麼久戲,就是為了問路,你應該是逃出來的吧。”
“廢話,這不是明擺著嗎。你說你是出來遊歷我才不相信,就你這樣的人要是在什麼正派之中,早把師姐妹全採補光了,可能師嬸都不會放過。什麼樣的門派會留著你,沒有清理門戶就算好了。”金飛瑤現在萬分肯定,這任軒之的話一句都不能信,說的全是假話,不能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任軒之搖搖頭微嘆了口氣,“兔子怎麼會吃窩邊草,我怎麼可能對自己門派的人下手。想必這種吃光自己門派的事,身為饕餮的金道友也不會幹。”
金飛瑤突然覺得臉上一熱,自己好像就幹過這樣的事,吃了窩邊草,弄得被人趕到了神級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