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她,“妖獸有什麼好的,如果全是女修士的話還值得高興一下。”
金飛瑤嘿嘿一笑,“其實也不一定要女修士吧,反正妖獸也有母的,你不能將就一下?要是你肯將就,就算沒有神獸血,你恐怕早就因為修為太高強行進階化神期了。”
“母妖獸?”任軒之愣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心頭的怒火,和顏悅色的對金飛瑤說:“我看你變成饕餮之後的個頭和我差不多,既然你不肯用人身和我雙修,不如用饕餮身和我來一場吧。”
頓了頓,他眯著眼講道:“我會對你溫柔的。”
“敢的話你就試試,以後你就是一夜無次,我讓你想採都沒辦法採。”金飛瑤不甘示弱的回了他一句。
“有機會我還真想試試,你如何把我吃掉。”任軒之笑道。
金飛瑤眼睛掃過下方那些黑壓壓的妖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笑了起來,“會有機會的。”
兩人各懷鬼胎的一笑而過,專心致致的繼續趕路。
南風靈界的邪修非常多,路上總能遇上不少的修士,除了些打扮古怪,一臉青白髮紫的外,大部份人看起來和正派修士也沒什麼不同。
關於南風靈界怎麼分辨正派和邪修,金飛瑤到是很感興趣,但是問過任軒之後才知道,根本沒什麼分辨的方法。如果對方的修為在結丹期以下,就隨便他們進出的,如果是結丹期以上,就要打探一下他們的來歷。
其實邪修不止是功法陰毒的修士,其中有不少是被追捕的正派修士,在北辰靈界沒有了立足之地,只能逃到了南風靈界。如果以功法來分辨人的話,那就會有失公正。
公正,這兩個字從任軒之嘴中說出來,總是讓金飛瑤覺得很不適應。有時候都讓人懷疑,這傢伙其實是正派派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收復南風靈界,所以他乾的事情和壞人總是格格不入的。
在靈級界,元嬰期已經算是上層的存上,只有他們找別人的麻煩,沒有別人主動來找麻煩的。一路上有修士遇到他倆,都是主動避讓,很輕鬆的就來到了落日城。
看著眼前的落日城,金飛瑤無語了,這也算是城?這明明就是一個個帳篷組成的遊民地,就像雨後從地上鑽出的蘑菇,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整個草原。
小的帳篷只有一丈不到寬,而大的卻足有近百丈,帳篷的料子也不一樣,有獸毛皮有布料,有些直接是一件法器或是法寶。中間最顯眼的,自然是中間一座非常巨大的帳篷,上面鑲寶嵌玉的,異常的華麗。這樣的帳篷,任誰也會猜是城主居住的地方吧。
兩人來到此地,立馬有結丹修士走了過來向他們盤查。這點金飛瑤感覺比墜天城要好些,不像那邊自己走進城中連半個盤問的人也沒有,簡直就是放開的。
金飛瑤不知道的是,如果當時不是任軒之和她一起到的墜天城,她也得在城門外將過仔細的盤問,而且還得交上女人或是靈石材料才得入內。比這落日城管的更加嚴,而且更黑,最少別的地方不用上交女人。
被盤問時,金飛瑤等著任軒之自報身份,卻聽到任軒之靜靜的講道:“我們是墜天城城主派來的,想見落日城城主,有事相談。為了表示誠意,這是我們城主的妹妹,特意代表墜天城而來。而我是城主的手下,專門護送大小姐來的。”
金飛瑤眼睛一瞪,這個混蛋!
就在她眼睛圓睜,向任軒之表示不滿的時候,就聽到任軒之傳音給她,“你不要鬧,原因我一會自會對你說,你現在先裝一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可不要誤了大事,我們可是為了吼而來的。”
為了大局著想,金飛瑤咬咬牙忍了下去,一會先聽了他的解釋,惹火了就自己走人。
見是墜天城的人,盤問的人馬上就向城主去通報,而訊息也是隨即便來。一道彩光飛來,盤問的修士便知道了上面下的命令,非常客氣的講道:“城主請兩位去珍寶閣,城主她正在珍寶閣的拍賣會上看各地修士拿來拍賣的珍品,正好請兩位過去品鑑一番。”
“那請帶路吧。”任軒之微微一笑。
跟在那名領路的築基後期修士的身後,金飛瑤很不爽的傳音給任軒之,“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把我推到前面,難道想讓我當擋箭牌不成!我早就知道你這人說話不靠譜,真是豬油蒙心了,和你跑到這裡來。”
“什麼豬油蒙心,你明明就是財迷心竅。反正這個身份是假的,你假扮一下也無所謂。”任軒之一本正經的說,好像這是件很無所謂的事一般。
“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