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已經殺戮成這樣了,還是一副好心腸,真虧了他心智不受影響。
看到金飛瑤一來,就開始忽悠自己老實巴交的徒孫,竹虛無不客氣的把金飛瑤一把給推開,“你別理她的話,這人說算沒譜的。”
“不過這真的是件好事,師祖可以幫助人也不錯。”白簡竹只當竹虛無在說客氣話,畢竟他做點好事很正常,東玉皇派本來就是名門正派嘛。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去問一問,如果有人有獵物還沒有處理,就把獸肉討要來。這個救弱小出飢餓的任務,就交由你去做,想必你肯定會用心的。”竹虛無靈機一動,眼前不就站著個現成的苦力,於是趕快把這個事扔給了白簡竹。
白簡竹沒想到自己講兩句好話,不被派了任務,而且還是這種別人看起來覺得莫名其妙的事。但是竹虛無才不想讓他跑了,肯定扔個空的乾坤袋給他,就把他派去尋人要獸肉去了。
金飛瑤在北辰靈界的營地裡一待就是三天,白簡竹和竹虛無一直在四處幫她打聽誰有獸肉,而華宛絲則根本沒有動靜。除了能用神識知道她還在城中,根本就不知道她被任軒之帶去幹什麼了。
只要不用出去殺人,白簡竹就會坐在房頂上處理殺戮之氣,等他把這次的血色之氣收回去後,等著收白食的金飛瑤便好奇的講道:“你很喜歡吃殺戮之氣?我就一點也不喜歡,血腥味很重。”
白簡竹緩緩的睜開眼睛,淡然的說:“我怎麼可能喜歡吃這種東西,殺戮之氣太多會影響我的經脈執行,為了不讓它們堵住經脈。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把殺戮之氣的精華弄出來,達到又可以吸收,又不會堵住經脈的程度。”
“真是累人,一有空就要坐在這裡,有這個閒工夫快點幫我出去找獸肉,你們師徒兩人都是懶鬼,整天找藉口偷懶。”金飛瑤不滿的講道,這三天才弄到二十幾頭妖獸的肉,還算體積不小,一般也有個二三丈寬,不然這幾天就要白待在這裡了。
竟然說自己是找藉口偷懶,明明就整天跑外面給她找修士要種子和獸肉了,一點感激也沒有,還說風涼話。於是他就不太高興的講道:“要丹藥還好說,要種子和食物太難了,修士早就不吃東西了,這些並不是好找。你不如去別的靈界一趟,殺他個幾萬頭回來,不就有得吃了。”
“太遠了,等我趕回來他們都餓死掉了。”金飛瑤漫不經心的搖搖頭,看起來十分懶散,一看就不是誠心在做好事。
就在兩人就這個事還要討論一番時,一道黃色的傳音符就飛了過來,目標便是金飛瑤。
金飛瑤反手兩指夾住傳音符,有些奇怪,在這裡誰會給自己發傳音符,難道有這麼多的熟人?她手指一用力,就把傳音符給捏碎。碎掉的傳音符化為點點黃色星光落下,裡面頓時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金飛瑤!”
這聲音憤怒又滿帶殺意,連一旁的白簡竹也不由得動容起來,“你又得罪誰了,聽聲音非常的憤怒。”
“沒事,是個熟人,只是隨便喊喊發洩一下不滿罷了。”金飛瑤一聽,這不正是任軒之,怎麼給自己發了張怒氣衝衝的傳音符。而且內容還很少,只有自己的名字。
就在這時,有築基的修士跑來稟告,“白前輩,外面有上葉靈界明月閣的善言真人前來,說是想見一名叫金飛瑤的女修士。”
這人會跑這裡來,並不是白簡竹管著什麼事,而是對方直接說了,就是這幾天才來的。元嬰後期的女修士,長著一臉老實巴交的樣子,不正是整天在東玉皇派的人身邊出現的人,所以就直接過來了。
“哦,這是找我的。”金飛瑤沒想到任軒之竟然跟著傳音符找來,其實直接叫化宛絲帶路不就行了,有必要用傳音符找啊。
金飛瑤和白簡竹說了一聲,就跟著這名築基弟子走到營地外,這才剛跨出去,衣領馬上就被人一把抓住,猛的拉了過去。然後任軒之憤怒的臉就貼了過來,對著金飛瑤就罵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他的吐沫都噴了過來,金飛瑤莫名其妙一頭霧水,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得趕快問道:“幹什麼,什麼我要這樣做?我什麼事也沒幹,一直待在這裡呀?”
見她聽不懂,任軒之紅著眼低沉下聲音暗吼道:“我說的是小絲,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是個傀儡!”
原來被他發現了,為了這個事生氣啊。金飛瑤面不改色冷靜的講道:“我幹嘛要說,難道你覺得她像個傀儡?我是把她當朋友看待的,怎麼可能到處去說。”
“那你為什麼不給她造完全!”任軒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