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了白簡竹這批築基期的以外,就是他們的師父師叔輩,總共也就兩人,洞府就修在虛青殿的兩側。
白簡竹他們就往下,在虛青峰上自行尋找地方修造洞府,因為山上幾乎每天都是雲海聚集,不少洞府就算到了正午,也是被雲海包圍起來。
他倆來到虛青殿前,看著眼前白晃晃的宮殿,風雲竹拍了拍白簡竹的肩頭,唉聲嘆氣的說道:“白師弟,如果你被師祖罰面壁思過三百年,我會時常記著來給你送花的。”
“師兄,我還沒結丹,如果面壁思過三百年,你還真得要給我的骨頭送花了。”白簡竹沒好氣的應了他一聲。
風雲竹嘿嘿的乾笑兩聲,把他送到了大門口,師傅特地吩咐過,讓他只用帶人前來,不必進來,回去等候訊息。他只能無語的拍拍白簡竹的肩頭,以示對他的支援。
白簡竹衝他苦笑一下,便走進了虛青殿內。
大殿之中非常寬敞,大塊大塊的透明琉璃窗整齊的修在牆上,上午的陽光正從外面照射進來,讓空蕩蕩的大殿之中有了不少曖氣。高臺之上放著一張靈氣逼人的寶座,他的師祖虛竹無正坐在上面。而座下的兩邊,則站著白簡竹的師父空竹無,和另一名半個弟子也沒收過的閒人師叔,空竹有。
白簡竹走入殿中,在高臺前跪下,“弟子白簡竹,參見師祖、師父和師叔。”
有師父的師父在,自然輪不到空竹無開口說話,坐在寶座上的竹虛無很不滿的開口了,“竹無,這寶座的尺寸怎麼回事,我坐起來覺得不太舒服,是不是太高了點?”
空竹無一側身抱拳行禮道:“師父,這寶座是主殿送過來的,說是以前師父最喜歡爬著這張椅子玩。而且看起來好像和其它寶座差不多,所以弟子收下後並沒有試坐過。”
“就算你試坐過有什麼用,你不看看你高我多少。而且我堂堂一代修仙奇人,出生就聰慧無比,過目不忘,誰會幹爬椅上桌的事。肯定是主殿的老傢伙胡說的,故意想整我的難堪,明天你就給我把它送回去。”盤腿坐在寶座上的竹虛無,拍了拍身下的寶座不滿的說道。
隨後他又在挑剔坐墊太硬,靠背不舒服,整個大殿之中只有他好似男童的抱怨之聲。
竹虛無已經八百多歲,卻是一副十二三歲美少年的模樣,坐在寶座上一點師祖的樣子也沒有,東摸摸西找找的。別看他小孩裝大人的樣子,但白簡竹和空竹無、空竹有三人,都只是低著頭,任他故鬧。這些人最清楚,他完全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好糊弄。
聽他囉嗦了半天,空竹無才小聲的說道:“師父,這寶座都抬過來幾十年了,突然要送回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竹虛無此時換了個造型,頭靠在右邊的扶手之上,腳卻擔在左邊的扶手上,聽了空竹無的話,很不滿的說道:“放了幾十年又如何,我今天才是第一天坐呢,誰知道這麼難坐。等一會你就把它抬回去還了,然後給我弄個軟榻來,這麼硬的東西,折壞了我的嫩骨頭怎麼辦。”
“是。”空竹無的提醒適可而止,這師父的性格他太瞭解了,要是惹怒了他,想必又要出去惹事生非了。
抱怨完了座椅不舒服,竹虛無終於把目光投向了一直跪在那的白簡竹,他翻身坐起來,抓起身邊的一串葡萄。整個提起邊咬著上面的葡萄,邊含含糊糊的問道:“白簡竹,聽說你勾搭上了一個女魔修,還商量著私奔?怎麼,為了女人不肯要我們了,膽子也太大了吧。”
跪了半天終於等到了師祖的問話,白簡竹心中鬆了一口氣,不用像上次大師兄那樣,被師祖胡鬧一陣後全忘了,跪了三天不敢移動半分。
聽到才面壁思過了一個月,這流言竟然傳成了這樣,他趕忙解釋道:“師祖明查,這都是外面的人造謠生事,弟子絕對沒有這種念頭。而且我和那女人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完全是他們瞎編的。”
“什麼,是瞎編的?真是沒意思。”竹虛無失望極了,竟然不是私奔,還以為有好戲看了。
白簡竹何常不知道他為什麼失望,這種別人兩口子吵嘴,他就希望鬧得夫妻操刀動手的人,怎麼會對小打小鬧感興趣。
“那你和她的私情是怎麼回事?外面傳的亂七八糟的,沒事就娶回來,省得別人說三道四的。”竹虛無覺得無趣,便不想再問下去,還不如去給胖師兄下瀉藥有意思。
“師祖,我是同她有過節,每次我都是想殺她的,卻不知為何大家會覺得我們倆有私情。我滿腔的怒火他們都看不到,也不知怎麼就說成這樣了。”白簡竹趕快解釋道,就怕師祖一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