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齊自己的東西,金飛瑤斜瞅了他一眼後說道:“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一般也沒人這樣幹吧。我到是無所謂,那些大門大派的女修士要是被人這樣掃幾眼,還不得氣死。不知道有沒有女修士,會這樣用神識穿過男修士的衣服往裡面看。不過就算有,男修士也無所謂吧。”
“你當男人都是路邊的石頭啊,想看就看的。也許男人比女人更討厭也說不定,你可不要幹這種事情,尤其是那些名門大派中的核心弟子。別人心高氣傲的,難說一時想不通就自殺了。”布自遊敲敲她的頭提醒道。
“啊,有這麼嚴重?”金飛瑤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幹過這樣的事,但是又好像沒幹過。
歪著頭想了一下,她一拍手,終於想了起來,自己身上還揹著白簡竹那身破爛衣服呢。“切,怪不得他一直對我冤魂不散的,難道就是因為我脫了他的褲子?”
“你脫了誰的褲子?”布自遊一聽興致來了,趕忙問道。
金飛瑤抓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白簡竹的。”
“哦,就是竹虛無的弟子,那天要殺你的那小子。你太無恥了,一看那人就是心高氣傲呆板的人,你還幹出這種事,我代表男人唾棄你。”布自遊義正言辭的責罵道,然後從懷中拿出了記事的小冊子,掏出靈筆往冊子上寫了起來。“東玉皇派竹虛無座下弟子白簡竹,被散脩金飛瑤脫光強迫雙~修過,兩人有不共戴天之情。”
“呸誰強迫他雙~修了,你不要亂寫好不好。你能不能有點行業道德,賣情報的能瞎編嗎”金飛瑤一聽他竟然這樣寫,就急忙伸手就去搶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