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經過十分嚴苛訓練的精英
騎士們奔跑在寬敞的官道上,由於是大雨之夜,路上什麼人也沒有,只有一團藍色光球在眾騎士身前照明引路,就連沉悶的馬蹄聲也幾乎被雨聲所覆蓋,騎士們高速賓士著,越快一些,他們完成任務的時間就越短一些,那麼,他們所受到的威脅就越減少一分,抱持著這樣的想法,騎士們奮力向前——
突然間,藍光之中,最當先一名騎士的身形出現一陣扭曲,連著馬首與騎士的上半邊身軀突然停滯在空中,而馬身則帶著騎士的下半邊身軀向前衝去——僅一瞬間,這名騎士便身首異處
幾乎在第一名騎士死亡的同時,騎士群中發出一聲尖嘯聲,嘯聲之尖利,甚至壓過隆隆的雨聲,尖嘯聲一起,眾騎士第一時間拉起韁繩,馬兒發出一陣悠長而痛苦的嘶鳴聲,前肢高高人立而起,由於此番急停實在是太過突然,以至於兩三名騎士的馬兒沒經得起這樣的實戰考驗,一時腳滑,連馬帶人摔倒在地,雖然馬兒不爭氣,但這些騎士們卻挺爭氣,就在馬兒失去平衡的時候,三名騎士便已經從馬上跳離,安然落地。
一團不是很混亂的混亂之中,突然響起一聲“鏘”聲,就算是沒有經驗的人也知道那是兩件兵器重重碰撞在一起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對抗聲,由於雨聲極大,戰鬥的聲音幾乎被大雨淹沒,不僅戰鬥的聲音,就連戰鬥的痕跡也被大雨所沖刷
不知過了多久,戰鬥便已經悄然結束,官道上橫七豎八躺了二十來具的人屍以及十來具的馬屍,而圍著這團屍體的則有五六十人,圍殺者顯然也是有極高團隊紀律性的,當最後一名敵的斷氣之後,他們便開始救治傷員、搬動屍體、消毀痕跡……一切的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由此可見,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就在所有圍殺者都在整理現場的時候,一名領頭模樣的圍殺者蹲在一具屍體邊,套著黑色皮製手套的手伸出屍體懷中不知掏挖著什麼,沒多久,他便收回手,此時,他手中握著一個扁長的木盒,這名圍殺者將木盒向外一遞,立馬便有一名圍殺者上前,拿著一件奇特的事物對著木盒上下一通掃描,半晌之後,掃描的圍殺者點點頭,示意沒有問題,領頭模樣的圍殺者這才將木盒塞入懷中。此時,圍殺者們已經將現場完全清理乾淨,只剩木盒的原主人沒有被毀屍滅跡,領頭模樣的圍殺者輕輕一揮手,立馬便上來一名圍殺者向屍體上倒下黃色的粉末,粉末不受風雨的影響直直落在屍體上,幾乎在觸及屍體的剎那,整個屍體便燃起一團青色火焰,火焰燃燒得並不旺盛,但卻持續,就連瓢潑大雨也無法澆息它。
圍殺者們靜靜地等待著火焰的自然熄滅,青色火焰熄滅之後,石制路面上竟一點灼燒的痕跡也沒有,圍殺者們見狀這才快速撤離,消失在官道邊的疏林之中,大雨依舊在下,雨勢沖刷之下,本來就已經被打理乾淨的戰場被沖刷得更為乾淨,遍地都是乾淨的雨水,好似剛才經過的那一場大戰根本並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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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對於小鎮居尼而言全新的開始,忙碌的一天,同時也是單調的一天,主婦們忙著打點丈夫與孩子們的三餐,孩子們或是賴床或是嬉鬧或是乖巧,吃完早餐的男人們陸陸續續走出門來,開始為生活繼續打拼,一切的一切似乎與以往的每一天沒有任何差別,不過,當鎮北的居民前往工作的途中,便會發現一個不對勁的事情——
“咦?神殿怎麼還沒開門?祭司大人生病了嗎?”
“或者祭司大人今天有事出去了吧?”有人提出不怎麼靠譜的懷疑。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們還在老酒吧看到祭司大人,他還說今天要進行一場晨禱,怎麼可能出去?”既然之前的懷疑不靠譜,自然有人立馬提出反駁。
“可是祭司大人以前都是這個時候進行晨練的啊,今天怎麼就不見了呢,就連神殿的門都沒開,喂,要不要進去看看?”有好事者招呼著這幫即將要前往工作地點的男人們。
“好啊,大家一起進去看看,如果祭司大人真的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熱心(或者八卦?)的居民們立馬響應號召,當先湧到神殿門前,輕輕一拍神殿門——
“吱呀”一聲,殿門立刻大開,眾人先是面面相覷,而後一個個大聲呼喚著“祭司大人”走入神殿之中,不過數分鐘後,一道長而尖利得根本不像男人發出的聲音從神殿之中傳來——
小鎮的神殿祭司被人割破氣管與血管,倒在血泊之中,大動脈被破壞的結果是鮮血噴得滿屋都是,從天花板到牆壁再到地面,到處都是已經凝固的血液死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