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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我就出了空間,拿了一個大水壺,又走進了空間,然後在裡面裝滿了滿滿的一壺開水,提著就去老房子裡,和周明同學也兩三年了,其實我知道周明的一點小事,他雖然長的人高馬大的,但就是怕打針,他之所以那麼固執的不去看醫生,原因沒別的,就是純粹的害怕打針,一見到穿白大褂的醫生,他就全身乏力,害怕感自動就出來了,這也是因為他小時候曾經大病過一場,後面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後,由於天天打針吃藥,害得他到現在心裡都有陰影。
這些也是在讀研的時候,有次我重感冒不肯吃藥,然後他就和我聊天,說著說著就說到他以前的事了,我提著裝滿空間水的水壺,跑到了老房子裡面,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這些水能有效。
周明房間的門的半掩著的,我敲了兩聲後就自己進去了,他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是素素嗎?”他還是保持躺在床上的姿勢,眼睛都沒睜開的問道。
“是我,我以為你睡了,你沒睡更好,來,起床,喝杯我特製的白開水。”我在他桌上找了一個杯子,給他倒了一杯。
這時候他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真是病來如山倒,看他現在憔悴的樣子,哪是原先那個活蹦亂跳的周明瞭,這才到這沒幾天就病成這樣,他的病要是不好的話,我都沒法跟他家人交代了,我一定要把他照顧好了,絕對不允許這些人在我的地盤上生病。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