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頓亂刀砍死了啊……”
畢東昇朝著趙彥搖了搖頭,然後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絕對是蓄謀已久的恐怖襲擊!
趙彥心頭反而是一鬆,如果這是蓄謀已久的恐怖襲擊,那麼這件事果然就和他熔陽郡公趙家,沒什麼太大的干係。
現在已經被罰俸半年,到時候深化追究責任的時候,頂多也就是再被褫奪幾個叫起來好聽的虛職。
趙彥問過夏花的老爹夏管家,曾經追隨熔陽郡公征討極道教的夏管家,言之鑿鑿的說當初確實對極道教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所有重要人物都是一網打盡殺的殺擒的擒,班師回朝后皇帝陛下可是不但設御宴款待,更給熔陽郡公加了一大堆的虛職封號。
在當時,沒有任何情報現實,極道教的教主還有個女兒。
“彥哥兒,我聽說那些極道教餘孽,還攻入了皇城還有傾城死獄,是真的麼?”
在趙彥暗想著的時候,畢東昇又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詢問道。
面對畢東昇充滿求知慾的眼神,趙彥雖然沒有多說,但他點了點頭。
“跟我來。”
點頭過後,趙彥看了眼畢東昇胡亂包紮的胳膊,如是吩咐道。
畢東昇急忙跟上趙彥,作為目擊者他當然很清楚,趙彥已經和小神醫姜心月關係親密。
事實上,若不是很清楚這個,畢東昇也不會也跑來萬草園,他現在最大的資產,也只是趙彥給的那根金條,這點錢……可不夠讓大名鼎鼎的小神醫出手救治。
看守萬草園大門的,是個頗為面善的老婦人,她顯然也知道趙彥與自家小姐的關係,側身放了趙彥與畢東昇進門。
除開變的喧鬧了些之外,萬草園內的景緻,與昨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趙彥徑直先去了兄長趙璞的房間,姜心月並沒有在,只有個小腹微隆的綠衣少-婦,陪著熔陽郡公夫人守在床邊。
繼承的記憶告訴趙彥,那個坐在床邊的綠衣少-婦,就是他的大嫂穆銀霜。
“二孃,大嫂。”
趙彥趕忙和二人打了招呼。
“二郎來了。”
神色略顯憔悴的郡公夫人,起身招呼了下趙彥,趙彥的大嫂穆銀霜卻是連頭也沒回,很顯然是在生著趙彥的氣。
“大嫂,兄長他確實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出了這個狀況,我已經發誓一定會補償兄長,還請大嫂你不要再生悶氣了,生氣對肚子裡孩子不好。”
趙彥如是說道,這件事情確實因他而起,他只能向這位不理自己的大嫂賠罪。
“補償?呵,你倒是說說看,這事情怎麼補償?爆發武脈,少則十年多則一輩子,武道都無法寸進,即便你兄長驚才絕豔,可他又有幾個十年可以浪費?趙二郎,你拿什麼來補償?你倒是說啊——!”
綠衣的穆銀霜終於轉過了頭來,只是張口就是劈頭蓋臉的責難之語,也許是因為家教的緣故,她倒也沒有用上那些惡毒又粗俗的辱罵字眼。
說但到激烈之處,穆銀霜的聲音依然陡然提高,看向趙彥的眼神更是冷淡到了極點。
“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能夠治療兄長受損武脈的天材地寶。”
趙彥回答道。
“就憑你?呵——”穆銀霜一聲冷笑,她看向趙彥的眼神,彷彿是在看個笑話:“趙二郎,人要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代你兄長求求你,千萬別再給你兄長添麻煩了!”
“好。”
趙彥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接著,趙彥走到了床邊,端詳了一會兒猶在昏迷不醒的趙璞後,轉身離開了床邊。
“二孃、嫂嫂,照顧兄長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
臨走之前,趙彥語氣誠懇的說道。
“二郎,你大嫂她是在氣頭上,所以你千萬不要在意啊,她終究也是因為太擔心你兄長,才會那麼說的。”
熔陽郡公夫人追出了門,小聲的與趙彥說道。
“我知道的二孃,我知道大嫂是擔心兄長,她要是不這麼罵我一頓,我反而會覺得不正常。”
趙彥朝著一臉擔心的熔陽郡公夫人笑笑。
“二郎你真的……不生氣?”
可惜,趙彥太過於平和的回答,反而讓熔陽郡公夫人覺得不可信,因為這實在不像趙彥的性格。
“我真不生氣。”趙彥只能繼續笑笑,並嘗試解釋:“二孃你也知道的,無論多麼頑劣多麼不懂事的孩子,在經歷過風雨之後,都會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