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ine有點不高興“為什麼?”
“呆在廣州,給徐博上個夾子!”
“什麼夾子?”
陳原接嘴“就是驗驗他,我們對他不放心!如果又變成了鄧蒙2號,那他媽麻煩太大了!”
Pauline扁扁嘴“那好吧。。。不過怎麼才能纏上他?”
我笑笑“你那麼聰明的還用我們教?你和他不是家門嗎”
陳原來句恭維話“你是上海美女,擔心個屁!”
其實我最想的是讓Elsa來完成這個任務,她才是做這種事的最好人選。但現在還不行,時機不成熟,因為她目前還得盯著鄧蒙那個二百五。
過了兩天,Sandy來了廣州,告訴我們兩個事:1。Christy認可了徐博2。以後的case具體由南福還是花城出面,由我們根據情況自己決定。
當天下午送Sandy去機場的時候,她又給我了封Christy的親筆信,然後單獨給我說了個事:可以幹掉鄧蒙,但是時機一定要選好,不能出任何差錯。。。我對Sandy說“放心!”她點點頭“你從來沒讓老闆失望過,她讓我告訴你她永遠信任你”我笑笑“我希望你也能永遠信任我!”她娃給老子打哈哈“你是我的同居密友,我沒理由不和你一國啊(站在一起)”我大膽捏了捏她手,開了句大陸玩笑“你好我也好!”日。。。Sandy是我必須要爭取的人,我們之間沒有利害衝突,而且她是Christy的助理,某種程度上講其實可以算是Christy的〃香港代理人”。我必須要像對待初戀情人一樣和她坦陳相待。
回到酒店,我拆開Christy那封信,慢慢的看了一遍。信是手寫的,繁體字和英文夾雜,主要就是一個意思: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像以前在廣州開公司時那樣了,不是隻有我和她兩個人,希望我一定要處理好和北角其他主要人物的關係,因為整個北角是一個團體,需要做很多事情,雖然她第一信任的絕對是我,但她也不能讓其他人難做。。。
燒掉信後我默然在窗戶邊站了很久,心裡一直有點不平靜:香港北角和北角在大陸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她的“欽差”,身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確實很不好做。Christy說得沒錯,我性格里面有弱點,我只是一把刀而已,只能用來殺人,只有需要的時候才能拿出來。。。
到了2005年夏天,徐博終於做了第一個case。這個case不太大,目標是廣西的一家小礦業公司(我們叫它“桂樂公司”吧)。香港北角最開始給我們下的任務並不是吃掉,僅僅只是幫助一個big name小弟“火力偵察”。但我和陳原還沒上飛機,就突然來了個訊息: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北京突然下檔案禁止這類特殊礦業公司和任何形式的外資接觸!於是北角立即決定親自上陣。
不說是不能和外資接觸了嗎?確實是!但和桂樂公司接觸的是廣州花城投資公司,誰說跟外資有關係?。。。呵呵,這就是南福和花城存在的意義。這兩家公司都是100%的民營投資公司,就算你娃把地球翻遍了也絕對找不出他們和外資有關係的一絲一毫證據!開玩笑,以為“打手背後的打手”是吃素的?香港北角整個辦公區上1000平米,坐了好幾十號人,每個月發薪水都要給出去幾百萬港幣,你以為這些人每天是在那裡坐起耍的?看天星小輪來回穿梭?日。。。在前面就說過,這一行是90%的research+10%的attack,大量的“後臺”和“準備”工作需要大量的人去做。這些人做的事大多數都是極其複雜的“技術性”工作,讓南福和花城成為100%的土投資公司只不過是最easy的一類而已。
桂樂是純民營企業,和政府沒有太多關係,而且是由很多個小礦合成一起的(準確點講應該是一家控制了很多小礦的礦業投資公司)。這種目標並不難,主要就是說錢,而北角最不缺的就是錢。。。我和陳原立即就決定讓花城去做。一個是想看看徐博到底是不是個貨,二個是準備長期把鄧蒙“晾”著了,他娃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很不耐煩。我們最想的是讓他娃自己走人,免得我們動手,橫生枝節。
徐博帶著Pauline在廣西呆了一個月,事情貌似還比較順利。Pauline每天晚上都會給我打電話彙報細節(當時我在成都),主要談的不是桂樂公司的事,而且是徐博在幹什麼。我需要知道這娃的做事風格和人到底怎麼樣。
7月底簽了初步協議,我讓Pauline回上海去,我自己也動身去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