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的隱諱任務就是幫助這些外企“作技術”。最厲害的,幾億上十億美元,半個月之內七彎八道拐的在國境線來回轉幾圈,沒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影子都沒有!當然錢不會自動長翅膀,錢仍然是躺在某家銀行裡的,消失的只是帳面上的數字“沒利潤,虧損了”。如果有相反的需求,五大也能給你做出來,當然那是另外一套手法了。之所以朝廷對這種“灰色活動”雖然一清二楚但又毫無辦法,就是因為中國是資本管制的,在金融上和外部世界完全是割裂開來的,所以就算你有懷疑也無法拿到證據。查,去哪裡查?你以為走出國門後五星紅旗還管用?
在中國的top 500從來沒有哪家上過全國納稅大戶的名單,上面從來都只有本系統、中X油、中X壽這些“大單位”的名字。甚至大名鼎鼎的18M中國公司都連續“虧損”過3年,你相信他們也會虧損嗎?更離奇的還有某著名歐洲電信裝置廠商,在本系統大量採購產品、單子都是用億元來計算的2001年,竟然應納稅額還不到500W人民幣(我當時就在PwC,這是親眼所見),簡直他媽不可思議!。。。這些都是五大的功勞。當然收費也是不菲地。
Christy當時就是看準了五大這種地方完全可以做為一個深入中國經濟的“跳板”。因為直接以美國資本代理人的身份進來,絕對會無人敢理你“對不起,我們不敢接觸。。。”那時候不要說這種總BOSS直轄的代表某種利益的隱秘資本,就算是溝滿桑科斯、大摩、米瑞利奇(和卡萊一樣,都用的諧音化名,行內兄弟大家就會心一笑吧^_^)這些做“陽光生意”的華爾街公司都只能在中國開個小辦事處,整天就和政府官員喝茶溝通感情,呵呵。
當時華爾街的各路諸侯其實都屯兵香港,但是望著深圳河這邊也只能“慢慢來”。。。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利益驅動的,這是人類社會唯一的真理。
第2部分
=================================
Christy回香港不久後就加入了安達信香港。其實她最初的想法是讓美國那邊把她安排進PwC(因為普華最大),但是之所以選擇了安達信,僅僅是一點私人原因:她和安達信香港的一個娃結了婚。這是他的第一次婚姻,結局並不好,一年之後就離了婚。這件事情我不太瞭解詳情,就不多費口舌了。
在安達信的時候她就開始著手一些準備工作。因為她並非會計專業人士(professional),可以不受“相關活動”法規限制,於是就按照美國那邊的慣例建立了一家香港本地註冊的“北角財務公司”(當然是化名,我們就取她第一次來香港時的地名吧)。但是這個北角公司並不是一家獨立公司,而是溝滿桑科斯亞洲公司的“全資附屬公司”。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為了方便以後的“業務”,在某些時候,需要利用溝滿桑科斯的牌子為自己遮擋一些麻煩。。。可能很多人會問:溝滿桑科斯這種華爾街大牌會同意?嗬嗬,我們前面已經說過,華爾街沒有大牌,在總BOSS面前他們都是小弟!
其實後來我估計,溝滿桑科斯香港部分知道有這個北角公司存在的人,不會超過5個!這也是Christy的老東家卡萊的慣用手法,這個軍火販子起家的投資公司還在賣飛機大炮的時候就經常這樣玩了。
Christy在安達信香港呆了兩年多,除了把北角公司弄出來了之外(北角當時只有一個秘書,辦公室在。。。還真他媽就在北角!),就開始頻繁的出入內地了。這兩年多時間裡她基本上都一直在珠三角和長三角這兩個經濟最發達的地區走動。最開始的事情並不是立即就要下手,而是要認識人,利用她香港安達信合夥人的身份認識很多的人!要把整個基礎打出來。Christy出身於臺灣,所以對於中國大陸的政治環境和經濟環境其實並不陌生,因為和1991年臺灣廢除“動員勘亂時期”前幾乎沒有什麼太大不同。她很快就融了進去。
1999年底,在我離開本系統的時候,Christy打聽到PwC香港有一個外派到北京工作的空缺,於是決定跳過去補這個缺,她覺得可以真正的進來了。當時PwC的這個缺其實level並不高,只是一個普通的manager,Christy過去的話實際上是整整降了兩級。不過她沒所謂:五大不過是一個利用的跳板而已。
2000年,我被Ricky招進PwC。在後來的兩年時間裡,其實並沒有見過太多次Christy,她當時的工作和我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