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證,這個身份在大陸做一些事情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當然,兩本證件上面的名字都不是白傻,是張先生,“我姓張”。。。(比較幽默的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老鷹國家大使館的具體位置到底在北京東三環的哪裡,很他媽喜劇)
第二天一早,我和Sandy出發。在酒店大堂裡碰頭時她有點奇怪的看了看我“你沒帶套裝?”我一愣“我很少穿的。。。”然後就打車路過西武時,停下,衝進去整了個BOSS的全套。當時我根本不知道這個牌子是名牌(大家原諒我是土人^_^),看看西武的裝潢檔次,心頭想毛了最多5K嘛。北角公司現在的office在香港2IFC(國際金融中心2期),香港的這種高檔寫字樓裡面可不像大陸一樣偶爾會出現些T恤牛仔褲的“IT人士”,那邊的人他媽全都穿的跟賣布的一樣。老子可不能給Christy丟臉,5K就5K嘛,橫了,立馬全套換上,小妹兒算賬!。。。結果瓜了,我日總共22000!
好在Sandy搶先一步幫我刷了卡“我有公司經費的,當我送你一個見面禮吧!”我笑笑“請你吃飯!”
從香港回來後我又在西武的這家店買了套西裝,選了個最便宜的,15K。這兩整套西裝皮鞋襯衫領帶“工作服”後來兩年多我都一直放在廣州,從來沒在成都穿過。因為那是我的老窩,穿的太打眼了不是個好選擇。我絕對不會讓成都的親戚朋友知道我在幹什麼,他們是用來“生活”的,我的“工作”是另外回事。
過關的時候又碰到點小麻煩。我在2002年冬天和Christy去過一次香港,還去她家住過(很遺憾沒親眼見到她養父,當時已經去世了,這個很傳奇的老人是我們四川家鄉人,在重慶璧山參軍的時候還不滿15歲,娃娃兵,參加過緬甸遠征軍,抗日誌士,致敬懷念!)。那次去香港我用的是自己的通行證,和Christy一起從羅湖出的關,所以我以為這次過關應該就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步驟,結果他媽整岔了。。。我和Sandy沒有走羅湖,具體哪裡不說了,原因是我的那個通行證最好不要去羅湖(因為那裡全是普通老百姓,拿紅本通行證的人幾乎沒人會從那過)。
出大陸關的時候很順利,邊檢MM有點像交警在街上碰到O牌小號的表情,看都沒怎麼看就蓋章放行,呵呵。 但是走出來我就有點傻了,這裡他媽怎麼和羅湖根本不一樣?去香港關還得要坐巴士?我日。。。Sandy給我說的是“出了關在XX拐角等”(她不是大陸居民,走的通道和我不一樣),結果我理解錯了她的意思,立即上了巴士往香港關那邊去了。這邊過關的時候就有點麻煩,阿sir反覆翻我的通行證。估計倒不是懷疑我“是不是”張先生,而是這個小P孩應該是新手,可能從來沒見過紅本的。後來他跑去問了問旁邊的一個同事,回來就立即蓋章,然後站起來雙手把通行證還給我。呵呵,看來“O牌”確實管用!當然老子全身22000的行頭應該還是起了作用:你不可能穿的像個民工然後又拿出個紅本通行證,他媽就算小學生都會懷疑你娃有問題。
出了關我就站在那等,等了半天有點急了,掏出手機把香港卡換上給Sandy撥過去。我日她竟然一直在大陸關那邊等!原來她找了個朋友開車來接我們,這個關口不像羅湖一樣是兩邊連在一起的,她那個朋友有XX牌,可以直接把車開到大陸關外面來接人,然後回來過香港關就不用再排隊了。Sandy本來是想圖個方便,結果老子一個人衝過來了。。。1個小時後我們終於碰上頭,在車上Sandy很不好意思“真的抱歉啦,我沒給你說清楚,你剛來就碰上這種麻煩事,千萬不要介意啊!”
我知道在香港很興這種“彩頭”“黴頭”,心裡面不禁暗暗說:這次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自己會不會後悔?。。。當然不會,我的性格做事從來不會後悔!
那次我在香港呆了2個月。主要事情有兩件:一是和Christy交談了很多東西,確認了一些事情,這部分不能寫(因為談話內容),大家理解那個意思就行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熟悉了一下環境”,這個純粹是事務性的,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讓我們擺點輕鬆的,一些段子之類的玩意兒:
北角的人並不多,辦公間面積也不大,我去後沒有現成的單間了,Christy就臨時找了個小拐角處的房間給我用。這房間原來是個獨立的儲藏室,所以裡面沒有煙霧探測頭,而且還有扇窗戶可以開啟看到外面的一個小平臺。Sandy有煙癮(香港女白領抽菸的比男的還多),她娃懶得每次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