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自己都在給總BOSS做事,只能留給時間評說。
回大陸後,我和Pauline在廣州呆了幾天,然後她回上海去見陳原,我回成都。我們的工作並不需要隨時在辦公室待著,沒有任務的時候,各自回家做些research還挺不錯。
後來數年我的工作就一直是這樣:香港北角那邊沒有case過來的時候,我把行頭收拾好,放在廣州天譽花園的一個套間裡,然後換上T恤牛仔褲回成都。在成都是一個放鬆和休息的階段,我故意不嫌麻煩的這樣來回跑,為的只是讓自己不要太“脫離正常生活”。但其實後來發現根本沒用,不可能放鬆的下來的,這一行是90%的research + 10%的attack。。。
不過還好,在成都這幾年透過一個BBS認識了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和你們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謝謝你們!^_^ (知道你們正在看,看完誰組織一下今晚的飯局?)
大約過了半個月,我突然接到鄧蒙的電話“有件事情想給你說一下?”
我問“什麼事?”
他很長時間沒吭聲,然後嘆口氣“你能不能馬上到上海來?我們見面再談”
“好!”
閘了電話後我仔細想了想,明白了:鄧蒙一定是碰到了什麼不願意讓Christy知道的難題,所以想先和我說,畢竟我現在是Christy在大陸的代理人。而且沒有猜錯的話,Pauline一定已經和鄧蒙見過面了,是她讓鄧蒙給我說的。
等了半小時,Pauline的電話果然過來了,不出所料,是大問題“鄧蒙那裡現在只剩他一個人了!”
我想了想,開口“告訴鄧蒙別亂動!別讓北角上海辦事處的那兩個女人知道他那裡出問題了!”
北角上海office有兩個MM,都他媽是騷女,年齡不小又沒成家、嚼舌頭吊凱子是主要日常生活的那種。這兩個女人都是Christy的舊相識,兩個一前一後做過Christy以前在上海投資的一家公司的總秘。她們的level比起Sandy來簡直他媽差太遠了!先開始老子一直對Christy的這種做法有點怨言,這種典型cheap girl還留著做什麼?她們又不知道北角的真實身份,就是兩個office花瓶,他媽上海遍街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