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冷的盯著她“以為老子是傻的?”
她突然笑了笑“你相當聰明,怎麼會傻?”
我沒說話。
“你猜的沒錯,我的確不是北角的人,不過。。。我和WT沒關係!”
“那你到底是誰的人?”
Elsa用手指蘸了點水,在茶几桌面上寫了兩個字母。老子低頭一看,倒抽一口涼氣,我日。。。
Elsa把兩個字母擦掉,看著我,很嚴肅的表情“Sandy的那個澳門同學其實先前並不認識我,我們是打聽到維姐有一個澳門籍的助理,於是在大陸找她的澳門中學同學。最後找到的那個人是復旦畢業的,和我是校友,然後才決定派我搭上關係進入北角。。。我最初打算爭取老丁,但這個人心不正,膽子又小,而且他在美國多年,有綠卡,隨時可以離開中國,所以組織上通不過。。。後來決定爭取你,是因為你人很聰明、膽子大;而且我早就看出來了維姐並不是真的100%信任你!她信任的只是你的能力,但對你的人實際上很不放心!”
我埋頭抽著煙“Pauline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沒有。雖然我們動過那個念頭,但後來發現你並不相信她,所以就放棄了”
“然後你就決定親自上陣?”
Elsa笑了笑“不是我啊,把我發展成你的‘自己人’,不是你自己決定的嗎?”
我有點尷尬,苦笑。
後來我們又談了2個小時,這部分內容不能寫。
最後Elsa說“我相信你能站在我們一邊的。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
我看著她,沒說話。
她頓了下,語速很慢“如果你想要我,我也可以答應!”
我繼續抽菸“你不犯規?”
“。。。準確說,有點犯規,但我知道你不會亂來的”
我突然想起個事“上個月和我去T國,是你故意的吧?”
“嗯,我知道你根本不熟悉那邊,怕你出事,所以去陪著你的”
“你怎麼會先就知道我要去T國?”
“透過Sandy〃
“我如果真出了事,那你的線不就斷了?所有努力都白費?”
“所以你絕對不能出事!”她換個很嫵媚的表情“我沒向上面彙報,私自出境,偷偷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怎麼感謝我?”
我點點頭,答非所謂“這個以後再說吧。。。為什麼到現在才給我攤牌?”
“因為以前的那些case我們都可以放棄,被北角吃到總比被WT吃到好,畢竟北角在北京有很多route;而且從客觀的立場上講,北角的出價確實都不低,在經濟上中國並沒有吃虧。。。但是這次的東金集團,因為關係太大,絕對不能再被外面吃掉,所以我們決定收線了!”
當天晚上我一夜都沒睡,心裡反覆鬥爭。不可否認的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當初踏入這個泥潭子,是由個人的感情因素決定的,並沒有考慮到太多“大方向”問題。現在確實是一個嚴峻時刻。。。
第二天早上,我去Elsa的房間“我答應了。不過有個要求”
“什麼?”
“你們別再去找陳原。當初是我決定只留下他一個人的,我負所有責任!”
Elsa呵呵笑“你不要想的那麼嚴重,我們是爭取你,而不是要把你怎麼樣。對於離開北角的人,我們沒有任何興趣,他們只是打工的”
我輕輕點頭,轉身要走。
Elsa在身後說“一起吃早飯吧?”
我笑笑“一晚上沒睡,口臭!”
回到上海後,我和Elsa去見了那個他們安排好的浙江一家銀行的人。原計劃是由這個娃代表某家浙江的地方銀行入股東金集團。當然,他們拿不出太多錢。我們要做的就是讓東金集團同意這個很低的價錢(背後肯定有一些上層的運作),同時還要防止Katherine從中作梗。
最後老子想出了一個很毒的辦法:利用劉亦超。
東金的“話事人”叫老陳,他碰巧曾經是劉亦超在復旦的研究生老師,後來才到企業裡面工作的。這次劉亦超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直接找我要求把case讓給WT,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娃認為和老陳的特殊關係能幫上大忙,找我僅僅是“不要來摻合添麻煩”的意思。
我去見了劉亦超,直接說“我答應了”
他有點興奮“那說說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