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不自而然,之前還動不動就要跟他炸刺的小野狗們,現在乖乖的俯身撿起地上石片在有些凹凸不平的空地上劃線,白浩南摘了墨鏡掛在胸口快步走了四個角,其實也就比籃球場大不了多少,最後還指了幾塊石頭,讓少年們撿過來擺成球門的寬度,雖然中間有水窪、邊角有野草,但現在起碼可以似模似樣打對抗比賽。
足球這種遊戲,一旦能夠玩對抗,那感覺就跟之前一大群孩子胡亂伸腳漫無目的踢來踢去迥然不同了,這時候白浩南指揮哪幾個一邊,哪幾個湊一起先來踢踢看,小野狗們都理所當然的聽他號令!
其實白浩南也有點吃驚自己這麼駕輕就熟,回想做職業球員的時候,從來沒有指點教導同伴以外的情況,醫科大開始接觸野球、學生踢球,帶領職工球隊才第一遭開口講話,在伊莎的家鄉那是短時間接觸那些山裡年輕人玩球跟現在類似,但可以忽略不計,後來在桂西則是把不入流的專業球員拉出來跟普通愛好者融合形成產業,等到在天龍寺,已經就很嫻熟的可以帶動和尚們踢球了,逃亡這一路,其實從來都沒有遠離足球,一直都在倚仗這個自己生命中的最愛獲得發言權跟地位,哪怕跟阿威在調養的那段時間,白浩南的腦海裡似乎也閃過留下來就在軍營裡面教軍人們踢球的念頭,畢竟軍營裡的足球場每天下午都很熱鬧,而且**方在國內也有職業球隊。
現在只是順口順手,又能透過足球改變點狀況,白浩南都有點莞爾了,真特麼是託了這種遍佈天下第一運動的福,笑著搖搖頭坐在旁邊看這些少年開始亂糟糟打對抗,雖然技術陣型什麼都一竅不通,但有了勝負關係,那場面就陡然火爆起來,沒多一會兒還爭論打起來!
阿瑟規規矩矩坐在白浩南的旁邊想幫他照顧阿達,白浩南卻看著那些少年打起來都在找石頭砸腦袋了,十多個人打成一片,他也不過去阻撓,直接從後腰拔出手槍對天上砰的一槍!
這鎮上的槍聲大白天的就經常這裡響兩下,那裡響幾聲甚至連發,結婚喝酒、蓋房請客、吵鬧發洩甚至就是沒事兒聽個響,加上後面還有個從遊客身上賺錢的小靶場,反正時不時的都能聽見槍響,白浩南也覺得好過癮,一群少年頓時定住,扭頭看著坐在水泥管堆上的成年男人,沒驚恐,只是因為聲響轉頭停頓。
白浩南其實開槍後又揣回後腰去:“夠了,踢球的目的就是有事拿球說話,而不是用拳頭跟石頭,喏,剛才明明就是你動作太大絆翻了別人,你呢,摔了跤火氣也別那麼大,打架就別踢球,要好好踢就練好自己的技術收拾對方!我來給你們當裁判吧!”
嗯,用槍聲代替哨音這種事情也太離奇了,只要不發生打架,白浩南還是隻用叫喊來裁定,大多數時候都上身前傾,手肘放在分開膝蓋上看著這些野孩子亂踢,足球這種沒有複雜規則,只要不鬥毆不亂來就能生龍活虎的運動很容易這樣開展起來,相比自己去混跡那些汙水橫流的妓女和癮君子之間,白浩南用腳丫子想也會選擇呆在這種健康的地方吧,所以打算好好享受這種難得的足球樂趣,琢磨到底能不能搞出點花樣的他,開始舒坦的把自己靠在水泥管上問身側的阿瑟:“你怎麼不……”
從水泥管堆的側面卻傳來嬌笑聲:“王兄弟,你還很有閒心嘛?”
聽了這聲音白浩南就腦海裡浮現出一條美女蛇的感覺來,偏轉頭看過去,果然就是那莊沉香一步三搖的走過來,當然這步伐不是她非得這麼妖冶,而是這廢棄工地上確實有點髒亂,她穿的高跟皮鞋蠻幹淨的,基本都踮著腳尖在走,水泥管堆邊更有一灘汙水只能跳著磚塊過來,所以白浩南立刻起身跳下去,非常自然的直接伸手攔腰把莊沉香給橫抱起來!
哪怕如莊沉香這樣的女人,可能都沒想到這個公主抱來得如此理所當然和迅猛吧,反正白浩南手指感受到的t恤裡滑滑的身體都有剎那的僵硬,但立刻鬆弛下來笑得都喘不過氣:“誰,誰允許你這麼……誰讓你這麼大膽!”
白浩南對上女人就是膽兒肥,特別是姿色過得去的:“你這麼漂亮好看的妹子當然沾不得半點髒東西了,這是我的福分,榮幸,榮幸得很!”說著把莊沉香已經抱著跨上水泥管堆,小心翼翼的放在平整的地方坐下,其實腦海有想過要不要做戲做全套,乾脆把襯衫脫下來給女人墊著的,瞬間又覺得算了,光膀子那就太過點,總不能馬上在這水泥管堆上來撿垃圾吧。
但藉著這個動作,男女之間已經神奇的跨過了距離感,莊沉香這會兒沒坐車就戴了頂帽舌很寬的棒球帽遮擋日曬,翹起二郎腿再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指尖都是很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