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們的心態。”
白浩南彷彿想起當年伊莎剛下山時候的口頭禪,不過他思路永遠不走尋常路:“有空到處看看吧,中國很大的,我這兩年回來也只來得及走了一趟西北地區,比整體肯定要落後一些,有些鄉下地方感覺跟幾十年前沒什麼區別,可這裡的人都非常勤勞,這點跟我在國、緬北看見的不一樣,記得我小時候,很小的時候,城市裡面看起來也就和現在離開緬北看見的那些城市差不多,但這二三十年的變化非常大,戰略戰術理順了,完全有機會改變的!”
翁萊很有朋友氣息的敷衍他:“好好好,你倒是說得輕鬆,你知道國家戰略、經濟政策這些東西都是多麼複雜的麼,一場比賽準備失誤還有可能導致全盤皆輸呢,更何況一個國家的運轉,稍有失誤可不是一場比賽失敗的後果,那是要死很多人的,你還是去當好你那個教練的職業吧。”
白浩南還喜笑顏開的謝謝朋友祝福了,又問粟米兒:“是你們邀請我來的?”
粟米兒看看翁萊:“他說有可能給你招來些麻煩了,所以我們想確認下。”
翁萊有點意外的回頭看看白浩南周圍:“我還以為會有人隨時監視你呢。”
白浩南輕鬆:“以前,二三十年前,聽我爸說他們那個年代的乒乓球運動員出國比賽,好像是有人跟著監督,怕叛逃什麼的,現在哪有這種需要,愛走走,對我是要詢問下到底怎麼跟你們認識的,不過也沒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