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呂唯民在我身後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支吾道:“何先生,你的經歷我都聽劉老說過了,所以這才來請你幫我。”
我驀然回頭,指著劉老六誇張地問:“他說的話你信嗎?”
呂唯民無力地笑了笑:“說實話沒有全信,雖然劉老和我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和忘年交,也曾幫助我在事業上做過不少正確的決定……”
我無語:“看來他騙過你不少錢。”
呂唯民繼續道:“但這一次,畢竟太過匪夷所思,我知道劉老是了不起的江湖奇人,可是也不敢完全相信。”
我攤手說:“那說明你還沒二到家,趕緊走吧,以後遇事多動腦子,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去找個心理醫生比找居委會主任有用。”
呂唯民見我一直不肯鬆口,想想這事的複雜,似乎也有點覺得荒唐了,他失望地撇了一下嘴角,看樣子有點意志鬆動了。
想不到劉老六猛的站起來,指著呂唯民的鼻子大喝一聲:“你到底信不信?當初你要說你不信,我就不會帶你來這裡,你拿我當禮拜天過呢?”
呂唯民被訓斥得面紅耳赤,但他並沒有生氣,他忽然目光堅定地看著我,毅然道:“為了我的女兒,我選擇相信你,請你帶我去見我的女兒好嗎?”
然後他和劉老六就一起看著我,不說話。
我就怕這樣的,你要和我大吵大鬧,憑著這三個月來和老太太周旋的工作經驗我完全應付得了,可這不說話大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瞪著你實在受不了!
我只好又轉過身,拽了一把劉老六,小聲說:“真的要幫他嗎?”
劉老六把一隻手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