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老史既然還想做成這筆生意,他得把安德烈要的公道還給安德烈。
就在氣氛最緊張的石刻,只聽一人悠悠地說:“不就一隻手嗎?我給你!”
阿破站前一步。把老史手裡的刀拿開,又問安德烈:“我賠給你行嗎?”
安德烈本來正打算享受復仇的時刻,忽然冒出一個不相干的人來,不禁愣了一下,問老史:“這是什麼人?”
“一個想泡我女兒的小子老史盯了阿破一眼道:“滾開,這還沒你說話的份兒!”
阿破不理老史。直接跟安德烈說:“你是生意人,應該有這樣的頭腦,他老胳膊老腿的你要來幹什麼?而我還年輕,用我的賠你,才能抵得上你當年的損失。
安德烈瞪著再破一幾一句道:“小子,男人說過的話要負責任,你先好好想想為了一個女人值不值得這樣做再來做和事佬。如果你想用這樣的伎倆來取悅你的老丈人,你必須得承擔這句話給你帶來的後
”。
阿破嗤的一笑:“我這麼大個。人還騙你怎麼著?”話音未落,他猛然把右手狠狠磕在桌子的邊緣上,“咯喇”一聲,腕骨便斷了半截,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茬子。阿破一月撇仁不休。左手抓住將斷的右手扯。把整個右年腕都拽乙不,從容地扔在了安德烈面前,,
這今年輕人一言未已。血濺當場,這顯然是安德烈沒想到的。按現在的情勢,他並不處在上風”他原本以為這今年輕人橫來插一權是想矇混過關而已,想不到他說幹就幹,而且毅然決然,老軍火販子一輩子風風雨雨,完全有秦山崩於頂而色不改的膽魄,但事關強年的仇恨,又被鮮血一激,安德烈霍地站了起來。
阿破把血流成河的右腕放下,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