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有點蒼白，滿頭是汗。
這不是蝴蝶精嗎？
“你沒事吧？”他在蝴蝶精身邊蹲下，擔憂地伸手抹上其額頭。
蝴蝶精睜開了雙眼，見是他，大大的雙眼竟然有一絲慌亂，躲避著他的手，道：“沒……沒事……”
“可是你臉色好差勁！是不是身體又發作了？”他作勢要扶他起來。
奇異的，蝴蝶精可愛的臉蛋紅了起來，對著他搖頭，“不是啦……”
“不要強撐著哦！如果真不舒服，我幫你去告訴月老闆。”
“別！”蝴蝶精忙拉住他要離開的身子，一臉哭喪著道：“都怪那隻死黑熊精啦！我討厭死他了！”
黎雅然突然覺得背脊發涼，“黑……黑熊精？！”
雙眼警惕地四下裡轉動，心也害怕起來。
黑熊精是壞的吧？瞧蝴蝶精都成這樣，八成是和黑熊精打了一架，而且還打輸了！
“我……我們快回去吧！”他吞了口口水，催促道。
“我走不動……”蝴蝶精不願起來，抬頭又發現他在顫抖，納悶地問：“你抖什麼？”
“再不走……一會兒黑熊精要是來了，我們都沒命了……”
蝴蝶精愕然，“為什麼？”
“拜託啊！熊會吃人的！”黎雅然拉起他的手，“快走啦！”
“吃人？”蝴蝶精哼了一聲，“他敢！有我在，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難道黑熊精還能聽你的話？”
蝴蝶精正想自豪地點頭，可是想到什麼，又沒底了，噘著嘴道：“偶爾啦！”
“……”黎雅然不解，“你不怕他？”
“他才怕我呢！”蝴蝶精反駁。
小弟弟，明明是你癱在這裡動都不能動好不好？黑熊還會怕你？！
黎雅然不知該怎麼說他了。不知他是死要面子呢還是被打昏了頭。
“我們快走吧！”他又催促。
“不要。”蝴蝶精猶豫著，“他……會找不到我的……”
“誰？”
“黑熊精。”
“……你還想讓他找到？！”
“他這次得不到滿足，下次會更整死我的！”蝴蝶精泫然欲泣。
“……”恕他愚昧，這是什麼意思？
驀地，他腦中靈光一閃，某種很不可思議的想法掠過腦海，讓他差點昏厥。
不會吧……黑熊和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