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吧,否則就是女生我也不客氣。”眼鏡男正嚷嚷著,他身後又走過來了五六個身材高大的男生,看身高都有一米九以上,其中一個個子最高超過兩米的傢伙手裡還拿著個籃球,一看就是足球隊的。一一這不叫人話。
“我看到了,就是這個女同學把這個同學的手機給碰到地上的。”那個個子最高的男生,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你們是一夥的吧。”豪華娜不傻,自然能看出蹊蹺來一一當然最主要的是那個高個戲演得確實差點,跟背臺詞的似的,這麼簡單一句話,吭哧半天才說完。
“什麼一夥的,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同學。”大高個吭哧道,而他身後的幾個男生也是一樣的說法。
“找事兒是吧……”看到那張正使勁兒往這瞅,還有那高個跟背臺詞似的吭哧,自然確定眼前這幾個人部是張正派過來的了,不過周天想不明白自勺是那張正派他們過來幹什麼,打架,不可能啊,這幾個人雖然長得都跟電線杆似的,但絕對不會比昨天的人強。
“什麼叫找事兒啊,我東西被這位女同學給弄壞了他就應該賠,而這位同學又恰I5看見了,說句公道話,怎麼就成找事兒了,你們不想陪是不是。“限鏡男義正言辭道。
這眼睛男顯然詞背的比那高個強多了,但顯然還不夠專業,聲音略有些發顫,看來是第一次敲竹槓。
“你們真不認識。”周天站起身來,後來又馬上坐下了一一剛才一站起來面對那幾個籃球隊的人,周天有種武大郎的感覺。
“當然不認識。”幾人齊聲說道。
“不認識是吧……”周天拳頭緊握,咧嘴冷笑道。
周夭跟梁山土匪們待的時間有點長了,所以處理某些事情的時候不免會想到用暴力解決,不認識是吧,那就打到你認識。
周天剛要動手,卻聽見一旁的賈純低聲說道“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打算讓你動手。”
賈純的聲音很冷,跟大冬天裡吃冰棒似的,涼的周天一個激靈。
隨即又聽賈純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聽小美說過了,那個叫張正應該是看著對你硬拼不成打算用陰險的招數了,你要是打了他們,以我估計不用多長時間警察就會趕來,那個張正是中校,你想想,你如果進了警察局會有什麼結果,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你進警察局然後就能夠慢慢對付你了。”
經賈純這麼一說,周天豁然開朗了,又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總不能看著鶯子被人敲竹槓吧。”
“當然不能看著月鶯受欺負。”賈純涼颼颼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抬頭看了一眼道“讓他們敲你吧,男朋友就是在自己女友闖禍的時候付錢的,給他們賠手機就是了。““這是你的辦法?”周天還以為賈純有什麼好主意呢,沒想到把自己犧牲出去了,餞倒無所謂,但周天咽不下這口氣,難道就讓他們得逞了。
“當然,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沒有就按我說的做,能省好多麻煩,至於這幾個人,等沒人的時候你挨個收拾吧,到時候在把錢收回來也不遲,不過那個張正得小心,他絕對不會這樣就算了的。”賈純面無波瀾,跟周天說話的時候竟然還吃了一口自己餐盤裡的米飯。
“只能這樣了。”周天剛想掏錢破財免災,卻不想那個眼鏡男竟然往正在跟他理論的鶯子手上抓去。
見此情景的周天豈能容忍。
剛才的冷靜早就沒了,一巴掌就把眼睛男的手給開啟了。
那眼鏡男愣了片刻,隨即竟然抱著臉躺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一幕可是讓鶯子幾人以及好幾個看熱鬧的學生們都目瞪口呆,其中有一個貌似是穿著足球裁判衣服的男生下意識的把手掏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牌之後略微遲疑了下便又給收了回去。
眾人驚詫的目光並沒有阻止那個限鏡男的表演,眼鏡男痛苦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地上灑落的菜湯子沾了一身,還是依然的忘我,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一邊打滾一邊還鬼哭狼嚎喊叫道“我的手,我的手斷了,你們把我的手機弄壞了竟然還打人,報警,報警,快點報警……”
眼鏡男的這般表演只要不是傻子自然都能看的明明白白,如此拙劣又如此深情,要看不出來那絕對是缺心眼。“不過還真有那缺心眼的。
五個籃球隊的大個子就扮演了這麼一角色,不但幫著打電話報警,而且還有兩個人還在幫著眼鏡男檢視傷勢,看兩人的表情貌似眼鏡男命不久矣了,今兒躺這兒,明個就得出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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