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他喝酒了,而且喝了很多的酒,站在那裡,滿臉脹紅,眼睛裡也佈滿了血絲,瞪著我,一言不發地瞪著我,樣子看起來有些嚇人。
不,別被他嚇住了,別怕他,宋巧然,勇敢點,維護自己的尊嚴,即使是僅有的一點尊嚴。
我挺了挺背脊,冷冷地看著他,冷冷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他仍然瞪著我,仍然一言不發,眼光犀利,似乎要刺穿到我內心深處去。
“如果沒有什麼事,就請你離開,不要妨礙我休息。”我轉開頭,避開他的目光。
“為什麼忽然之間你就象變了個人,為什麼?”他終於開口問道,聲音有些低啞的。
轉過眼又去看著他,絕不心虛地直視:“我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從沒有變過。”
他微微地搖頭,眨也不眨地盯著我:“前一天你還不是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他深吸了口氣,“那個人怎麼會成了你的男朋友?你怎麼能再有男朋友?你……”他向我逼近了一步,眼底深處有一小簇火焰閃爍燃燒,“你竟讓他吻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想殺了他!”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語氣,聲調聽起來又低又沉,隱忍地看著我,腮邊的肌肉微微地顫動,彷彿是在緊緊地咬著牙。
一想到周鵬飛滿臉是血的樣子,就對面前這個男人感到憤怒:“你為什麼要下那麼重的手,你憑什麼打他?他是我男朋友又怎樣?吻我又怎樣?關你什麼事,要把他傷成那個樣子?”
“你心疼他?你真的喜歡他?”他又向我逼近,身上的酒氣幾乎燻著了我,“我說過,絕不允許有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