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什麼意思。
“那到底是什麼病呢?”秦洛有些頭痛。
想了半天,仍然沒有一點兒頭緒。
“怎麼想到要用電腦?”蘇子睜開眼睛,從床上坐直身體,問道。
“要查一些資料。”秦洛笑著說道。“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睡好了。”蘇子笑著說道。“資料查到了嗎?”
“沒有。全是瑞典文。看不懂。”
“要不要找小娜過來幫你翻譯?”
“不用了。”秦洛拒絕著說道。“估計在網上也找不到。我也就是想試試。”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解的問題?”蘇子拉著薄毯遮掩自己上半身裸露出來的春光,出聲問道。
“你也看出來了?”秦洛笑著說道。
蘇子嫣然而笑,說道:“昨天下午回來後你就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昨天晚上——看你也睡的很不踏實。”
說到這兒,蘇子的臉色微微發紅。
自從來到瑞典後,秦洛就和蘇子住在了一起。打著治病的幌子,秦洛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爬到蘇子的身上征伐一兩次。
體內的火氣得到陰脈的滋潤,讓他的身體處於一種非常舒適平衡的狀態。每次完事之後,他都會睡的特別香甜。
可是,昨天晚上因為想著心事,他就沒有做運動的心思。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幾乎沒怎麼睡著。
看到蘇子流露出來的嬌羞表情,秦洛的心神就是一蕩。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貽誤春宵,心裡就有些罪惡感。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走過去隔著被子摟著蘇子,說道:“你見過這樣一種病嗎?面板很白,非常白。就連指甲和頭髮也是白的——眉毛也是白的。身體非常嬌弱,幾乎沒有什麼力氣。面板呈透明色,就像是一塊塑膠薄膜貼在皮肉上一樣——”
秦洛索性把自己遇到的難題講給蘇子。
畢竟,菩薩門屹立千年,底蘊豐厚,蘇子又博覽醫書,說不定恰好看到過這樣的病例。
“她是個女人?”蘇子柔聲問道。
秦洛詫異的看了蘇子一眼,點頭說道:“還是個孩子。”
“真可憐。”蘇子感嘆著說道。
“是啊。世界上奇奇怪怪的病那麼多。每一個遭遇的人都將徹底的改變人生——她十幾歲了,還不會講話。看到生人時身體會緊張的發抖。就算生氣——也只會哇哇亂叫。”
“唉。”蘇子再次沉重的嘆息。“我們也是一樣。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話,可能我已經活不到現在了。秦洛,你不知道,能夠遇到你我有多幸運。”
秦洛握緊蘇子的手,看著她光滑如凝脂的俏臉,說道:“是我幸運才多。我以前聽人說過,說世界上會有你這樣一個人——但是我一直不相信。我覺得這太神奇了。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這算不算是天定姻緣?”蘇子也想到了她和秦洛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她們就那麼旁若無人的握起了彼此的手,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那個時候,周圍的人一定很詫異吧?
“一定是。”秦洛笑著說道。“遇到你之後,我覺得這麼多年吃的藥受的罪也算是有所彌補了。”
“難怪書上說花言巧語是男人天生的能力。”蘇子嬌嗔著說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
兩人手握著手,眼對著眼,憧憬了一番過去,展望了一陣子未來後,這才再次轉到了正題。
“你說的這種情況有點兒類似脆骨病。”蘇子說道。
“脆骨病?”秦洛疑惑的問。心中卻帶有驚喜。如果蘇子知道這種病的話,那不是證明——她有救了?
想到那個小女孩兒看到生人時受驚的可憐模樣,想到她生氣時發出的那種不屬於人類聲音的悲嚎,秦洛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融化掉了一塊。
“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玻璃病’,就是骨頭很脆,像是玻璃一樣,輕輕一碰就會折斷,看著很健康,可是不能動,一動不好就折斷骨頭了。所以這樣的病人最好就是不要動他,也不要讓他搬動重一些的東西。只能平靜的躺著,混吃等死而已。”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她的骨頭是很脆弱。可是,她的面板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透明的呢?”
蘇子也非常的不解,她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疾病。
認真的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會不會是因為骨頭或者其它器官的病變,然後出現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