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嚴重一些而已。
蘇子長長的睫毛眨動著,眼睛認真的看著秦洛,問道:“如果我拒絕你呢?”
“你怎麼知道提出要求的人一定是我?”秦洛笑眯眯的問道。
“提出這種要求的,大多數都是男人。”蘇子說道。
秦洛搖了搖頭,反駁道:“你還是瞭解的太少。你不知道現在外面成了什麼世道,有很多女人可比男人流氓開放的多了。”
“至少我不是。”
“我也不是。”秦洛說道。
“哦。那就看看誰更有耐心吧。”蘇子把自己的手從秦洛的手心裡抽出來,用手輕輕的摩擦著蓋在腿上的天鵝絨毯子。
毯子是純白的,她的手也是純白,兩種白交插在一起,優美卻有著迥異的層次感。
這樣的話題終究不好說的太多,兩人只是點到即止。然後便說起中醫、說起醫術,以及秦洛說起外面的種種見聞。
秦洛不是個話嘮,但是,在蘇子面前,他說的話卻要較之往常多上許多。
蘇子專心的聽著,像是秦洛那些虔誠的學生在他老師講課。
兩人對話極少,卻有一種天然的默契。
我想的,你明瞭。
直到天色昏暗,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兩人都沒有吃午飯,卻也不覺得餓。
更讓秦洛覺得奇怪的是,身處菩薩門的地盤,到飯點的時候,竟然沒有人過來請門主吃飯。更沒有人送來茶水點心侍候門主…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人過來打擾。看來這女人確實是個很奇特的人。
當然,從她門下的那些女弟子的穿著打扮和說話的方式使用的最新諮信工具就能夠看到出來。中醫三大流派,已經有一家提前入世了。他們學中醫、用中醫、卻是現代的思維現代的生活方式。
秦洛推著蘇子走回來時,那個秦洛見過一面的小老太走了過來。從秦洛手裡接過輪椅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