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失手。
可是,這次怎麼就踢到了鐵板了?
用句很文青很悶騷的話來形容就是‘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至於是誰在安排就不得而知了。
更讓他吃驚的是,那幾個二桿子貨竟然出手這麼狠毒,一上來就打斷了遊飛揚的腿。
當他看到遊巍揹著昏死過去的遊飛揚下樓,秦婉如看向自己的惡毒眼神時,他有種……恐懼的感覺。
是的,恐懼。
因為良好的出身家世,他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東西。但是,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不是害怕遊飛揚或者遊巍的報復,他們沒有那能力。也不是害怕秦婉如的眼神,這對他來說實在太沒有殺傷力了。他怕的是……這些人竟然敢無視和仇視自己。那就說明,他們所承受的苦難和心理壓力已經遠遠超出預期,甚至超出自己帶給他們的壓力。
他的對手很強大啊。
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摸出香菸。抽出一根叼出嘴上,然後在衣服口袋裡摸火機。
沒有。他想起來了,剛才在樓上的時候是遊飛揚幫他點的煙。
那個英俊瀟灑的少年,那個熱情又虛偽的傢伙…轉眼間就已經成了死狗。一條不能再幫他咬人的狗。
“借個火。”他轉身,對站在一邊牢牢盯著他的徐彬說道。
“沒火。”徐彬冷冷的拒絕了。即使他嘴裡叼著一根正在燃燒的香菸,即便他喊一聲就會有無數下屬送來火機,可是,他還是硬梆梆的給出這樣的答案。是誰剛才拽得跟什麼似的?是誰要接手現場讓人都滾蛋的?現在怎麼不恥高氣揚了?怎麼不牛#逼哄哄了?
華鶴的嘴巴張了張,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現實就是如此殘忍,你站在上風位時,無數人爭相討好。你站在下風位時,所有人都敢脫褲子對你撒尿。
徐彬看到陳友善下樓,小跑著迎上去,笑著說道:“陳局,有什麼吩咐?”
“看好大門。”陳友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