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的想念起仇煙媚。
這種感情的折磨使仇仲謀非常痛苦,終於忍不住在十八歲生日以後向仇煙媚表白。仇煙媚自然拒絕,並且開始疏遠仇仲謀。而仇仲謀卻緊追不放,雙方的關係越來越惡劣,最終到了今天這般的勢如水火。
所以,仇仲勳如果對家裡人說仇仲謀想要殺死仇煙媚一點兒也不讓人意外因為仇家人都知道仇仲謀喜歡自己家堂姐的事實。
厲傾城這麼多年一直想著報復仇家,自然也清楚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計劃失敗,他就自殺了?”秦洛譏諷的說道。不得不說,這傢伙還挺有編故事的天份。
只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僅僅是憑藉一個故事就能夠解決問題嗎?
“不。”仇仲勳滿臉痛苦的說道。“他擔心堂姐會報復,所以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讓我幫他想想辦法…我就勸他向堂姐坦白,承認自己的過錯。他不同意。說我這是害他。然後我們倆發生爭執…他擔心我告密,就想動手殺人滅口。搏鬥中他割傷了我的手臂,我不小心劃了他的脖子事情就成了這樣。”
厲傾城蹲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仇仲勳,說道:“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綻是什麼嗎?”
“破綻?什麼破綻?”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你沒死。”厲傾城說道。“你以為偽裝成這樣就能夠騙得過我們?你也太低估我們的智商了吧?”
“我沒有想過要騙你。”仇仲勳辯解著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是嗎?”厲傾城冷笑。“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版本?”
“沒什麼好聽的。”仇仲勳說道。“我才是事件的經歷者,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真相。”
“還是聽聽吧。”厲傾城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傷員,反正躺著也沒什麼事做。就當是聽個故事吧。”
“我受傷了我要去看醫生。”仇仲勳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別動別動。”秦洛把他按在地上。“別動了傷口。那樣會流血加劇。”
“……”仇仲勳再一次在心裡暗罵秦洛的老孃。你既然擔心我會動了傷口流血加劇,你按我回去時就不要那麼大力好不好?原本沒什麼事,被你那麼一巴掌給拍下去,沒事也變的有事了,小傷口也變成大傷口了。
“聞人家族和秦白兩家大戰,因為我在外面沒有回來,而且根據各種傳言我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仇煙媚明白我的心意,就想以仇家的財力援助聞人家。你和仇仲謀不同意,大力勸阻。”
“仇煙媚沒有接受你們的意見,一意孤行…於是,你就想要除掉仇煙媚。我回不來,仇煙媚也死了,以你的手段仇家必然落入你的手上沒想到計劃失敗。仇仲謀惶惶不安,你又定下這殺人滅口之計。是嗎?”
不得不說,厲傾城完整的還原了故事的真相。既便她回來之後還沒有和任何人接觸,甚至連仇煙媚也沒有見面…但是,這一切都像是在她眼前發生過一般。
仇仲勳慘然大笑,說道:“故事很精彩。但這完全是你的猜測。和事實不準。”
“什麼是事實?我說的就是事實。”厲傾城霸道的說道。“不是事實也是事實。”
仇仲勳知道自己的這個藉口騙不過厲傾城,如果這都能騙得了她,厲傾城也就不足為懼了。
他警惕的盯著厲傾城,說道:“你想做什麼?”
“你覺得呢?”厲傾城笑著說道。
“我警告你。我已經報警。”仇仲勳說道。“警察很快就要過來了。”
“還真是聰明。”秦洛說道。“不過,你以為警察就能救你?”
“或許吧。”仇仲勳也懶得再偽裝了。“總要試試才行。”
“既然你不裝了,那我也就不裝了吧。”厲傾城說道。“仇仲勳,無論你有沒有今天這個藉口,無論你有沒有這次買兇殺人我一定要你死。新仇舊恨。不死不行。”
“你怎麼讓我死?”仇仲勳狂妄的笑著。“厲傾城,我承認你很厲害。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但是那又怎麼樣…你能殺人?你殺了我,你也要跟著我一起去地獄。何必呢?你現在家大業大,何必和我們這種撲街小鬼一般見識?”
“殺你何必用我親自動手?”厲傾城冷笑著說道。“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我會給你這種衣冠禽獸抵命?”
“那你還是等著警察來把我帶走吧。”仇仲勳說道。“如果我不死。我還可以幫你向警察解釋仇仲謀死亡的原因…如果我們倆個都死了,警察進來時看到地上躺著兩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