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但有正事,不妨儘早商議。少時人都喝得醉了,便是談無可談。”
“唔,黑齒將軍說得是。”李孝逸總算逮到了一個由頭來開場,忙道:“其實老夫專請薛駙馬、黑齒將軍和武將軍前來,只為一事。希望你們雙方能夠各退一步以和為貴。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大唐的臣工,不能同室操戈啊!”
薛紹只是笑了一笑,不急話。
武攸歸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打掃碎了一地的尊嚴,這時總算恢復了一點過來,連忙起身道:“李梁公,我等晚輩無不敬你德高望重,也都希望你能調解得法主持公道。只是方才你的這番言辭,應該是對薛駙馬說才對。至始至終,我與黑齒將軍從未提及一字說要同室操戈。倒是薛駙馬,屢次三番言辭鑿鑿的說要讓我等見識一下他麾下虎狼的威風!”
李孝逸當場眉頭一皺面露難色,心想武攸歸你怎麼像一個頑童打架,打輸了告刁狀的態度?
另一邊的薛紹便笑了,“我是說了,怎麼樣?”
“你!……”武攸歸被薛紹一句話嗆到氣結。
“我好好的率軍回師,沒招你沒惹你。你卻收剿船支隔江阻道,擺明欺我太甚。”薛紹也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