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早就睡?”程務挺帶來了四個卒子,每人抱著一個大酒缸。程務挺將那酒缸拍得咕咚作響,“看,我給你們送什麼來了!”
薛紹頓時苦笑,“還喝啊?”
程務挺大笑,“我可不敢在行軍長史面前壞了軍規,再喝可就是酗酒了。我就是來看一看你們,順便送幾缸軍中新釀的果酒。黑沙的果子長得好啊,釀出的酒分外的香!”
“好極、好極!”郭元振笑嘻嘻的上前接住酒缸,“我就代長史收下了,就算今日不喝,改天大捷回來也可痛飲啊!”
“酒囊飯袋。”薛紹沒好氣的笑罵。
程務挺笑呵呵的走進來,瞅了瞅伏念然後環視帳中一眼,眼神突然停在了安靜坐在榻上的,吳銘身上。
“咦,此人眼熟!”程務挺心直口快,瞪大了眼睛看著吳銘。
吳銘連忙起身,抱拳道:“程將軍,上午我們曾經見過了。”
“不,不是上午!”程務挺越加對吳銘好奇,濃眉緊擰做沉思之狀,喃喃道:“我以前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一定!”
薛紹隨口道,“西域?”
“對,就是西域!”程務挺突然興奮的一拍巴掌,指著吳銘道,“你以前有頭髮,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