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塗。建秋哥嘖嘖笑著搖頭,許姐恨恨地瞪他。我將許姐推出廚房,笑說,“你們倆去看電視吧,我來做就好!”
兩人質疑道,“你會做飯?”
我得意的挑眉,“那是,我廚藝好著呢!連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我立馬改口,“連我媽那麼挑的胃口我都伺候得了,別說你們了!等好啊!”
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做了幾道家常小菜,建秋哥完全是一副小孩子樣子,用手捏著片牛肉直接放進嘴裡,燙得不停的呼氣。許姐在一旁哈哈笑,“讓你貪吃,活該!”
我微笑著扒著碗裡的米飯,建秋哥白了許姐一眼,說,“你說你也活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連個飯菜都做不好!也不跟人家兔子學學,這廚藝!兔子,你這廚藝真是不錯,誰以後娶了你可真是有口福了!”
許姐怒火攻心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他呲牙咧嘴的瞪他。
我微笑著看他們的歡聲笑語,心中卻隱隱生出些感傷。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須得先抓住他的胃。而我儘管燒得一手好菜卻還是換不來楚東辰一個溫柔的眼神。
那個吻又算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吻我?為什麼要在我下定決心離開他之後又來攪亂我的心情?那樣真實而柔軟的觸感我又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