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埋在枕頭裡。
他突然間將手指拿出,我的空虛感越發的強烈,竟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身。下一秒雙腿卻被他拉起環在他腰間。我還沒來得及尖叫一聲,便猝不及防的被他衝ru體內。
感受著他規律而富有力道的撞/擊,伴隨著興奮感而來的還有害怕與擔憂。他似乎是感覺到我的緊張,將我的臉轉正,再次吻上我的唇,溫柔似誘哄。
我緊緊的摟著他汗淋淋的背部,而他含著我的耳垂輕輕道,“別怕……”慢慢地竟真的不再害怕,而是跟著他的節奏享受著無法言語的快感。
他的動作毫不猶豫,一下比一下更重,彷彿是要將自己嵌入到我體內。最後的時刻,我只覺得眼前是一片空明,而他伏在我身上沉重的喘/息著。他太重,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伸手去推他卻彷彿是沒有力氣,他輕笑,卻仍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肯放開。
所謂男人都是衣冠禽獸,我今晚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我累到全身都要散架,他卻彷彿沒有感覺到一絲疲勞,不過才十幾分鍾,就又捲土重來。
“楚東辰,你是不是人,做這麼久都不累的啊?”
話音還未落,他一個盡根/沒入抵得我全身一陣顫/慄,雙腿跟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搭在兩側,兩隻腳的腳趾也無力的蜷縮起來。
他額前貼著幾縷被汗水濡溼的碎髮,開墾的動作愈發的賣力。我蹙著眉哀怨的看著他,連大氣都不敢再出,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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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得很晚,瞅了眼鬧鐘竟然已經是十點半了,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去洗漱,剛把牙刷塞進嘴巴里,卻被楚東辰從身後抱著腰,從鏡子裡看得到他眼中滿滿的笑意。
我嘟嘟囔囔說要遲到了,他卻不以為然,“我幫你請假了!”
他一直抱著我不肯放開,溫熱的氣息撲在我頸項,我覺得癢下意識的往一旁躲去,他卻壞壞的笑了,驀然吻上我的脖子,我一個激靈竟將嘴裡的泡沫全都嚥了下去,反應過來之後追著他打。他連連說抱歉,還是被我給捶了幾下。
他做好了早餐,我抿著嘴吃了半晌,才問道,“你不去上班?”
“請假了。”他笑。
總裁請假?我被雷得滿臉黑線,胃口卻是出奇的好,豐盛的早餐被一掃而空。
吃過飯後去刷碗,廚房很小,兩人圍在水池邊更顯得擁擠,卻彷彿很溫馨。荷葉味的洗潔精擠入碗盤內,然後湧出一簇簇白色的泡沫,掌心手背淨是滑膩膩的觸感,而那荷葉的清香味彷彿溢滿了這片小天地。
我偏過頭看他,側臉的線條柔和到陌生,那嘴角竟微微上翹,我心中一動,湊上去吻他的臉頰。可是,吻完我就後悔了……因為他一把將我摟了過去,含著我的唇就是一陣激烈的熱吻。呼吸越來越不舒暢之間,我終於看清他如狼似虎的本質,所以——千萬不要輕易挑戰權威!
出門後他問想去哪裡,我想了一想,說,“哪裡都好!”他摸著我的短髮笑了笑,然後發動了車子。
是去電影院,我這才想起還從未跟他看過電影,他問我想看哪部,我研究了半晌,指著最大的那張海報說,就這部!
這個時間放映廳只有寥寥幾人,我們挑了中間靠後的位置坐下,電影還沒開始放映,淨是一些廣告片段。我抓起爆米花就往嘴裡塞,嘎嘣嘎嘣作響。聽見他低低愉悅的笑聲,我含糊著問,“笑什麼?”問完才覺得許是自己吃相太差了,連忙收斂了點,他卻說,“做你自己就好!”
這前後天差地別的待遇讓我不知所措,放映廳內是微黃的燈光,而螢幕不停的變換著場景,他的臉融在這忽明忽暗的光線中溫柔得一塌糊塗。
他抓住我的手牢牢的握著,溫柔的說,“我愛上的那個人,本來就是最真實的杜青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臉頰有沒有發紅,但一定是滾燙的,我忙咬著嘴唇別過頭去,這人……怎麼突然來個大表白!
這場電影我根本就看幾個鏡頭,前半段是太過激動只顧著滿心歡喜了,到了中間我竟迷迷糊糊睡過去了,朦朧中想著以後早晨絕對不能在放任他的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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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提出要去小吃街,他欣然同意,拖著我的手並肩走在人潮湧動的街道。正是天氣適宜的春天,夜晚有涼涼的風,一陣陣吹來愜意得很。買了臭豆腐遞到他嘴邊,他皺著眉尖緊抿著嘴唇不肯吃,我恨恨地瞪他一眼,“快點吃!”
“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