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我真的很愛你。”也許這只是一個夢,但是夢的很可怕,為什麼,我總覺得他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呢?
黑鷹偷偷的看著我的表情和反應,又假裝的看向別處,我盯著他看,緊緊問道:“你有沒有和陳公子安排的那些個女人。。。”
黑鷹撇撇嘴坦白的說道:“除了三井櫻子,其她都沒碰過。”
我生氣的說道:“你居然和日本女人。。。。”
黑鷹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說道:“誰讓她是日本人。”
我心裡知道他是不會喜歡日本人的,看著他尷尬的表情我覺得十分好笑,說道:“逢場作戲,假意迎合,黑風堂堂主黑鷹先生犧牲色相的感覺不好受吧。”
黑鷹的臉瞬間紅了,口水沒吞好,咳了好幾下,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個女人口沒遮攔,衣著暴露,行為大膽,脾氣又壞,也不知道那個姓陳的看上你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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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秘密據點
嬉笑打罵聲中我們快樂的度過了一個月,深山老林,鳥語花香,我們像極了一對神仙眷侶。黑鷹的槍傷已好大半。他每天的活動就是做飯,打拳,交作業。我呢就是吃飯,彈琴,做音樂。我們天天都會到附近的山林裡打野味,不是用槍,而是陷阱和刀具。黑鷹除了打槍厲害,用刀也是一流,這片山雖然比較荒蕪但是偶爾運氣好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打到些山雞野兔開開葷。這是我人生經歷中最難得的一段幸福時光,我打算以音樂的形式將他記錄下來。peter送我的吉他我提前就送到了這個臨時小屋。當時我多半的時間是在peter的西洋樂器店,回家基本用不上的。想著日後被人掃地出門也不用懷抱吉他那麼悽慘。
山上雖然荒無人煙,但是我們的二人世界過的十分快樂。真想一直這樣下去。但是夢就是夢,再美的夢境也有醒來的一天。
黑鷹穿戴整齊的說道:“我們該走了。有什麼想帶走的?輕裝上陣。”
我搖搖頭說道:“我只想帶走這把吉他。我們直接去火車站麼?”
黑鷹說道:“幫中的事情我需要先料理一下。”
我擔心的看向他說道:“日本人現在應該滿世界的找你。”
黑鷹邪魅一笑說道:“知道狡兔三窟麼?換件衣服,別穿的太寒酸。”
我知道我們這次不是去參加舞會,也不是去選美,而是逃難,為圖吉利,我上穿一件綠色貼身背心,下穿深藍緊身褲,外批半身灰色針織敞衫,頭髮簡單一個高吊馬尾,看起來幹練利落又不失氣質。
我神情高傲的看向他問道:“如何?”
黑鷹拉開我的外披指著裡面的道:“這件不行!露太多了!
穿的人都不怕。我給他一個白眼說道:“哦。那就只剩當年桂嬸給我的那套衣服了。”
黑鷹皺了皺眉說道:“算了,就這樣吧。走了。”
我揹著吉他,拿著銀色手拎包跟在黑鷹身後。
車裡的油不多了,黑鷹起車,我坐在副駕駛,後面的座椅上全是已乾的血漬,完全坐不了人。可惜了一輛手工款的進口車,浪費了。我不斷的嘆氣惋惜。
黑鷹問道:“你這車怎麼來的?”
我回答:“派對上搶來的。車主是一位英國紳士。”
黑鷹忍著笑意說道:“既然不是自己的又有什麼好心疼的。”
車行加一小段步行,我們也終於到達了一個偏僻的院落。四方的庭院,民房般的多排小屋,像是廢棄的漁村。果然,這地點也很偏僻呢。
天已見黑,四五十人黑壓壓的聚集在院落中央齊聲叫道:“大哥好!大嫂好!”
我被這陣勢嚇了一跳,說道:“等等。這是什麼情況?什麼大嫂?”
一個像是小頭頭的人物走了過來,我認得他,就是在桂叔家鬧的最兇的那個人,說道:“大嫂您就別謙虛了。大嫂飛車救大哥,智勇雙全炸軍車的故事在整個上海灘都傳遍了,我們幫中兄弟可都知道了。”
我記得當時除了那些個倒黴的日本人,應該沒有別人吧,這訊息傳的可真快啊,我說道:“大嫂飛車救大哥,智勇雙全炸軍車。怎麼,還編出一段評書了?”
那個小頭頭十分得意的仰頭說道:“可不是麼?大嫂現在可是上海灘的傳奇人物。精通八國語言,懂得各種樂器,智勇雙全,詞曲無雙,女中豪傑,無人能比啊。現在好多人都想見大嫂一面呢。我們幫中兄弟可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