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睜大了雙眼,一團烈火在眼中熊熊燃燒,經歷人事的我怎會不明白陳子涵這些反常的舉動都是因為什麼。如果說曾經的我少不經事,如今再說不明所以,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他突然反常的舉動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侷促的說道:“我不明白。你不是和木槿蘭。。很。。。很親熱麼?你還答應送她去香港。”
陳子涵緊抓我的雙肩,雙眼直直的看向我內心深處,懇切的說道:“當我得到訊息說你可能在上海,我就放下手中所有的事連夜跑到上海。我在上海找了你三個月,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已經死了。我不能接受,我覺得整個天都塌了。於是喝酒買醉,流連煙花之地,然後我遇到了木槿蘭,我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你的影子。不,不,對不起,對不起,她那樣的女人沒有辦法和你相提並論。但是我實在太思念你。玉玲,玉玲,你能體會我當時的感受麼?你能原諒我麼?”
我不敢看向他熱切的目光,不管與他四目相對,低頭說道:“子涵,那是你的選擇,我無權指責。何況,你也都是為了我。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
陳子涵懇切的說:“玉玲,我知道你之前是為了我才逃婚的,對不對?我沒有第一時間向大伯坦白心意倒讓那個陳子諾趁虛而入拆散了我們,這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受苦,害你受傷,我一直很自責。玉玲,不管你在上海經歷過什麼,我都不在乎,因為我在上海也一度迷失了自己。玉玲我愛你,我願用我的一生去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措,雖然我心裡有感覺他可能喜歡我,但是如此坦白露骨的表露心跡讓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激動的說道:“我知道陳子諾並不愛你,他只是不想你和我在一起。他不想你幸福的和我在一起。他嫉妒我,從小到大他都在嫉妒大伯對我的好。所以我向大伯求婚,向王世伯求婚,他們一定會答應的!只要你願意!玉玲,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嫁給我好不好?好不好?”
天空劃開一道閃電,從天邊到地極,陰雲密佈的天空頓時分開兩半,雷聲滾滾,震入人心。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
陳子涵一把將我推到牆角,強抱強吻,我試圖掙開他,他卻抱我更緊,困獸一般吻到我難以呼吸。陳子涵的長相,身材也是無從挑剔,他的吻技也是不賴,相信某些方面的功夫也一定了得,可是此時的我沒有辦法讓自己沉寂在男歡女愛的氛圍之中。我心裡有排斥有抗拒,而這種情緒自然而然的傳達到肢體之上。和一個男子比力氣永遠都是最不明智的舉動,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是反抗越能激發對方的**。理性與感性似乎永遠得不到一個統一的答案,偏偏陳子涵就是那個一招擊碎我所有理性的那個人。在他面前,尤其看見他那雙隱忍渴望的眼神我完全沒有辦法思考,所有舉動發源感性,最原始最本能的反應。我發狂的推攘廝打,他緊抓我兩手,如鐵拳般紋絲不動,我推不開他,唇齒間任由他盡情發洩,我回咬過去血腥味在我口中瀰漫卻驅不散對方的攻勢,無助的妥協,淚水順著臉頰簌簌落下。他溫柔的親吻我緊閉的雙眼,吻幹臉上的淚水,霸道褪去,只剩無盡的纏綿和體貼。崩潰,全線崩潰,我癱軟落地,堡壘全無,思想全無,腦海一片空白,無助的扶頭,他蹲下身段將我的頭深深埋在他裸露的胸膛之中。懇切中帶著一絲嘶啞:“玉玲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我安靜的躺在他熾熱的胸膛之上,聆聽對方心口述說最真實的情話。我不再掙扎,抬眼看向陳子涵,伸出拇指小心擦拭著他受傷流血的嘴角,他含住我的拇指為我舔幹血漬。心痛,無比的心痛,在他的眼中更在我的心裡。
我身體不住的顫抖,泣聲說道:“子涵,對不起,我對你做了十分殘忍的事情,對不起,我不值得你這樣,真的不值得。我不該,不該同時招惹到你們兄弟二人,我覺得自己好惡心,真的好惡心!對不起,對不起!”
他將我摟的更緊,痛聲說道:“不,玉玲,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錯的人是我,是我沒有把握住我們原有的幸福,錯的人是陳子諾,他不該橫刀奪愛。錯的人是我們兄弟二人,你不該為我們兄弟倆的錯誤自責。而我也不該讓你為難。原諒我,好不好?玉玲,請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修正錯誤的機會,讓一切重回原樣,我們二人像以前那樣快樂幸福的在一起,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回到從前,發生了太多的事,也許你們沒有變,但是我已經變了,已經變了啊!
我泣聲說到:“對不起,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