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聊天還是做什麼都成,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朋友那樣,或者比親密的朋友還要親密也行,就是不能幹那事,因為我特別煩那事。如果你找舞伴是為了那事,你就另找她人吧。”,田山好話說盡,軟磨硬泡,她想走,他拽住腳踏車不讓走,僵持有一個多小時,田山說他如何如何愛她,迷戀她,求她依了他吧。她一看這架勢,田山是不達目的就不會讓她走,她鬆口道:“就這一回”,她隨他一同走進了黑暗的角落,她退下了褲子,厥起了屁股,田山靠了上去,三秒鐘就完事了。在她來說,如同撒了一泡尿,什麼感覺也沒有。在田山來說,她的*又幹又澀,進時有些疼,一疼就完了,有一種言猶未竟的不滿。
楊醜醜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她覺得很彆扭,因為這畢竟是她一生中除了丈夫的第一個和她有男女關係的男人,她根本沒有那種偷情的快樂感,有的只是說不清的懊悔,還是什麼。但她對他不反感,後來,不管颳風下雨,她都準時出現在舞廳門口等他。如果他來得晚了,她就會心神不寧。有一天,眼看到了下午四點,楊醜醜的丈夫不讓她出門,她都急得大哭起來,丈夫只好放她出去,她騎車拼命向舞廳飛奔,撞到馬路牙上,沒覺得疼痛,起來繼續騎行,當她見到田山時,才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