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來說她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卻說了一個判斷好女人壞女人的標淮。於是她便和董智說:“我有個老鄉的故事,你願意聽嗎?”
董智說:“當然願意了,你就講講吧。”
楊醜醜翻身吻了吻董智,然後平躺著講了起來。
“我有一個河北老鄉,今年四十三歲,去年老公去世了,她在鐵路幼兒園工作,在舞廳,她認識了一個男的,這個男的姓胡,這個胡曾因犯罪被判過4年徒刑,刑滿釋放後他總去找廠裡的麻煩,廠裡就照顧他讓他看廠大門,每月四百多元,他老婆也沒有工作。這個姓胡的留著滿臉鬍子,經常戴一副墨鏡。他看大門經常倒休,於是就經常到舞廳跳舞,一來二去,他就和我老鄉在舞廳相識進而好上了。對了,我老鄉姓周,每月有六百多元的工資,兒子在上大學。周為胡花了不少錢,為胡買了皮夾克、西褲、襯衫領帶、皮鞋什麼的,胡抽菸和喝酒的錢也是周給。就這樣兩人好了有一年多吧,對了,這期間,胡經常以上夜班為由不回家,三天兩頭到周家過夜。後來,胡去周家少了,也不像往常那樣和周相見了。這時,周聽人說,胡這段在和一個年輕的王姓女人搭伴跳舞呢。這個王姓女人比周年輕漂亮,老公在外蒙做買賣,長期不在家。據說這個王還給胡送了一部手機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