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話語之間有些不耐煩的恐懼,這讓魏民再次嘆氣。
“洪門一向和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盤踞在我們西面,而天狼幫從北面而來,可我們的勢力大多數徘徊在東方,雖然那裡有我們大部分的生意,可是若不保住總部的話,要生意也沒有作用,我的意思是??????”
“你是想讓朝陽區的人調過來?”
“是!”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這事情完全交給你了,你督促著下面的人趕快,一定要給我把洪門的人頂住,若他們進來,他們會一個不留的幹了我們,到時候我們拿什麼來拼。”金庸文有些疲憊,那張特製的沙發雖然舒服,可現在仿似下面出現了無數的釘子,讓他有些難以坐定。
魏民有些發愣,他沒有想到這事情就這麼容易就成了?可是仔細一想也感覺沒有什麼意外的,雖然這人一向心狠手辣,對付他人有一些小本領,善於玩弄權術,可是並不善於排兵佈陣,現在是真槍實彈的打仗,所以他是真的沒有辦法去做什麼了。
這種人,就是朱元璋級別的,雖然人前人五人六的,可是若一旦得了勢,就六親不認,該殺的殺,該讓回家種地的種地,總結一句:可以共苦,但不能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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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這邊鬧得風風火火,李默本就是坐山觀虎鬥,順道帶著自己的女人穩重的推進自己在白道上的生意,而獵鷹自然也毫不留情的下手了,那些三合會的股東們終於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紛紛開始低價拋售自己手中的股份,這讓獵鷹撿了一個大便宜,當然獵鷹吃肉,李默也有湯喝,這個湯差一點就讓王亞姍和藍淋玉兩女受不了了,畢竟這湯營養雖好,但要求喝湯的人胃口要好。
王亞姍和藍淋玉有些撐不住的時候,董靜有出手了,她以那個隱形公司作為抵押,在銀行貸款,然後繼續吃,她也不怕吃的多了會撐著,反正她的胃口異常的好,來者不拒,甚至到了最後很無恥的打起了白條,這讓李默無比的鬱悶。
這就叫做狐假虎威,狼狽為奸,讓那些三合會的股東們吐出了股票就是為了一句話:和李默自此以後這事情一筆勾銷。
三合會亂了,甚至亂得沒有辦法再亂,金庸文手中的股份成了擺設,被獵鷹和王亞姍和藍淋玉從中強行收購了好多處。
而李默卻一天抱著一個計算機努力的計算起自己一天的收入了,仔細一算下來每天進賬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了,這足夠養活一家人了,怎麼能不讓他欣喜呢?
所謂樂極生悲,李默洋洋得意的時候接到了張家林的管家男蕭文的電話,說是老領導要見他,這讓李默有點鬱悶,心中想著這些日子自己並沒有在軍部鬧騰啊,怎麼會又要請自己過去喝茶,但鬱悶終歸於鬱悶,牢騷發發也沒有關係,這個張家林,軍部的副主席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輕車熟路的來到那個猶如農村的小山莊,這一次免去了他徒步行走的悲劇,蕭文開車已經在那裡等候他多時了,一看是李默笑眯眯的湊了過來,恨不得讓李默扇他幾個巴掌。
“李將軍,張主席已經等候你多時了,他讓你馬上過去。”蕭文這個看上去比較清秀的青年連一個馬匹都不會拍,聽的李默無比的彆扭。堂堂一個軍委副主席再等他?他相信,你若讓人家領導聽見了,非得扒了你的皮,這不是落了人家領導的面子麼?
“好吧!”李默簡單的應承了一句,人已經鑽進了車子裡面,一路無話,很快便來到了那棟價格不菲的別墅門前。
蕭文說的沒錯,張家林的確在等他,不過張家林面前放著一副象棋,這讓李默無比的鬱悶,而張家林看見李默後,笑呵呵的讓李默過來坐下,老伴也很客氣的為兩人添了茶。
“這次請你過來可真打攪了。”
“老領導,你這不是在開小子的玩笑麼?我何德何能讓你老人家這般記掛著,若有事我自然過來。”李默雖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不明白張家林唱的是哪一齣,但他感覺這次的事情一定和SH有關,畢竟那邊鬧騰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那可是全面開戰呢,李默心中瞭然,暗道“管他呢,就來個死不認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家林到沒有怎麼,李默坐下來之後,示意了下盤子裡的水果,呵呵一笑,道:“我這裡依舊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麼好東西,就這麼些水果,你就別客氣,吃!吃完了我們下兩盤棋。”
李默心中有些怪異,不過心中瞭然,這些老頭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那種不急不躁的性格,天塌下來能當被改的人說話喜歡打啞謎,喜歡拿著一種八竿子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