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好不好?怎麼會變成我說的呢?”
明明是她主動提出的,為何賴到他頭上?真是天地良心,一百個冤枉呀。
“你敢發誓,自己從沒說過那樣的話嗎?”她哽咽地質問。那天大吼要她快走的人可是他呀。
“那天……我確實那麼說過。但那也是你先開口的不是嗎?我是被你氣得失去理智,才會口不擇言。”所以說,他還是很冤枉。
“你一開始雖然沒有直接明說,但你明明就是那個意思。否則你為什麼要請阿桃嬸來幫忙照顧Baby?”楊舒澐憤然瞪視他,他的企圖一想便知。
“這更冤枉了。我是看你一個人二十四小時照顧孩子,從早到晚沒得休息,夜裡還被孩子吵得睡不好,連飯也無法好好吃,所以才想替你請個幫手,幫忙照顧小傢伙,至少讓你白天能夠好好休息。我這樣的用心,難道不對嗎?”
那時他忙得一時忘了事先告訴她,沒想到阿桃嬸主動跑來跟她打招呼,才引起這樣的誤會。
“真的是這樣?”弄清楚駱效鵬原來並沒有趕她離開的意思,楊舒澐緊扭的眉頭鬆開了。
不過,想起他上回乾的好事,她又氣嘟嘟地噘起小嘴。“那你上回提議要再訂契約生個女兒的事,又怎麼說?”
“那個……”駱效鵬只能嘿嘿乾笑。
說起那件事,回到農場後說給德輝和靜芳聽,也被罵得很慘,夫妻聯手狠狠把他訓了一頓——
“再訂一次契約?我的老天爺啊,你是原始人嗎?”屈靜芳聽了他的敘述,簡直快昏倒了。
“效鵬,你又不是沒追過女孩子,怎麼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卻如此笨拙,連句好聽的話也不會說?”德輝大搖其頭,真虧他還曾經是他的崇拜物件呢。
“我……我只是希望舒澐回到我身邊,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他虛弱地抗辯。
“結果呢?達成效果了嗎?”屈靜芳斜睨著他,暗自慶幸自己早早“變心”,不用跟這頭莽撞的呆驢共度下半輩子。
“呃……她說……要考慮……”在兩對懷疑目光的逼視下,駱效鵬原本想顧面子的話也說不下去了。“好、好。我老實招認總行了吧?她拿安全帽扔我,罵我是渾蛋。”
“她拿安全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