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帶領會眾呢?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能和張執事消除分歧,一起帶領咱們靈光會重振聲望。”
“不說這些了。”李長老再度挑了挑自己的粗眉毛。“我有件事情吩咐你……”
“您請說。”
“我剛才也說了,人家金鐘銘是條過江龍,而如果他是過江龍我們靈光會的幾個人只不過是一條可笑的橫江鐵索,你剛才說去磨他,那簡直是在開玩笑,因為真要剌得他肉疼泛起兇性來我們其實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打個比方,他要是直接打擊我們私人的產業呢,那又該如何?”
“那?”
“你聽我說完。”李長老伸手製止了對方的詢問。“所以,我要劇本並不是要拿著劇本進一步跟他對抗,他是每年都能拿出一百億蓋樓送人的主,這種人咱們靈光會自己是對抗不起的。不過……對付這種過江龍還是有專門的方法的。”
“您請說。”
“還是鐵索橫江。”李長老微微一笑。“就是你的法子,用鐵索磨他,硬生生的剌到他肉疼。”
“我……有點不懂了。”王執事再度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李長老略帶得意的答道。“同樣的方法,但不只是我們靈光會一條鐵索,而是十條八條,乃至二十條三十條!我要劇本只是想拿著它去告訴這座城市的所有人,金鐘銘的態度有機可乘,我們靈光會已經橫在這裡了,你們來不來?金校長那個王八蛋最招人恨的其實就是他把半個光州都拉下了水,司法系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