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海鮮,圖個新鮮熱鬧。
至於徐仁國,他可以等到殺青宴的時候再做準備。
合情合理,無可辯駁。
實際上,劇組的聚餐選擇在了金鐘銘和釜山人都很熟悉的地方海雲臺的沙灘上。當然,如果對於面色不渝的恩地而言,這已經不是很熟悉的地步了,因為她家就在後面的村子裡。
不過,天剛擦黑的沙灘排擋裡,所有人都在喝酒聊天,而恩地作為一個剛出道的新人,卻並沒有離開這裡回家的資格。
“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喝了兩杯酒後,金鐘銘突然戲嚯的盯著看板娘問了一句。“看大家高興所以不開心?”
“沒有的事情,只是擔憂演不好電視劇而言。”心不在焉的恩地勐地一激靈,當即腦袋一揚,擺出了一副憂國憂民的姿態。
“哦。”端著燒酒杯子的金鐘銘馬上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來到釜山想家呢,說起來你弟弟民基應該上初中了吧?”
恩地:“……”
“怎麼不說話?”
“我第一次聽說11歲上初中的……”恩地有些無語的開口道。“不過我也確實也有點想他。”
“哦。”金鐘銘再度恍然大悟。“原來是擔心電視劇演不好,同時還想家……我還以為你是擔心自己過來拍戲,會讓apink的其他成員們更辛苦呢!”
“我也覺得她們……很辛苦。”看板娘立即咬著牙追加了一條自己表情嚴肅的理由。
“這樣嗎,這麼多理由?”金鐘銘這下子連筷子都放下去了。“可是我還聽說,你因為拿不到片酬的緣故,所以對這次電視劇的拍攝很是牴觸,之前甚至在宿舍裡畫我跟崔代表的肖像,然後貼在陽臺上用橘子皮往上扔……”
“咳!”旁邊的鄭容和終於被酒給嗆到了。
“說實話。”看了一眼鄭容和後,金鐘銘繼續對著恩地說起了自己的‘推斷’。“剛才看你一直板著臉,我還以為你是對我這個剝奪了你片酬的導演有意見呢!”
“絕對沒有!”不愧是釜山看板娘,回過神來以後這話答的也是異常利索。
“是嗎?”金鐘銘仍然有點不大相信的感覺。
“肯定沒有!”恩地黑著臉反問道。“這絕對是謠言,不然呢,我在宿舍裡乾的事情為什麼代表你會知道?難道說我們組合裡有內鬼,天天給代表你打小報告?還是說昨天晚上……代表你乾脆潛入我們宿舍偷窺去了?”
“咳!”鄭容和又被嗆到了。
“那就是無中生有了。”金鐘銘重新端起了酒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哎,無中生有!”恩地嘴角上揚,不知道是在嘲笑對方還是在自嘲。
“那既然如此的話,放你一晚上假,回家看看弟弟,睡覺前再給初瓏她們打個電話……等明天回來以後就應該放開一切心結,認真拍電視劇了,好不好?”
“好。”恩地還能怎麼說。
“乾杯。”意見有了三分醉意的金鐘銘舉起了酒杯。
“乾杯。”恩地也心情複雜的端起了自己的啤酒杯,然後跟對方碰了一下。
話說,她也成年了。
然而,恩地的事情終究是個小插曲,甚至在旁邊某些笑吟吟的老成劇組成員們看來,金鐘銘的動作更像是在隨手敲打一下因為某些瑣事發脾氣的小丫頭,而且效果卓著……沒看到恩地離開宴席的時候態度端正了不少嗎?
那麼敲打完畢,接下來就應該是真正的酒場了,該喝喝,該吃吃,鬧到夜深了為止……不過,總有擾人興致的人存在,大概才喝上道不到半小時,竟然就有人找來了,而且是開著跑車來的,車子就停在沙灘那邊的海堤上,據說是要找金鐘銘赴宴。
“誰?”金鐘銘本能的皺起了眉頭。“你說誰找我?”
“崔恩鉦理事請您赴宴。”來人年紀輕輕,西裝革履,渾身上下乾乾淨淨,跟海灘上這種蓋著塑膠棚的大排檔完全不搭,甚至他剛來的時候聞到這裡的海鮮味道還抽了下鼻子。“韓進海運的……呃,崔恩鉦理事。”
金鐘銘大概是真喝多了,他停杯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崔恩鉦是誰:“韓進海運趙秀鎬代表的……那個大舅子?”
周圍劇組中已經有年輕人忍不住想笑了,幸虧被老成的成員給擋住了。
而來人的面色也稍微變得尷尬起來,畢竟這種說法隱約有一種侮辱性質,但是考慮到金鐘銘身上的酒氣,他也只能勉強收起某些心思,然後點頭認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