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服務生說。
髮尾挑染的酷哥從善如流,又為她倒了八分滿。
她喝得一滴不剩。
“把酒瓶留著,你可以走了。”她決定要留下這瓶看起來不錯喝的“飲料”。
帥哥再度從善如流。
四肢百骸洋溢著暖意,她像搭坐著搖晃的船……呃,怎麼,地震了嗎?到處搖搖晃晃的?
貪著好滋味的小烏龜可不知道這種純酒後勁強得嚇人。
黑歙發現不對時,她已經把滴滴如金的Chateau D' Yquem幹掉半瓶。
“小珪……”
“有!”步小珪一手托腮,對著他迷迷濛濛的笑,昏暗光線下的她肌膚如雪,雙頰嫣紅似醉,因為熱的關係,幼兒般的髮絲有幾綹黏在嫩頰上顯出一股天真的稚嫩。
黑歙動手將她臉頰上的髮絲撩開,她感覺到癢意反倒將柔膩的臉貼著他的大掌,不讓離開。
“喂!”愣愣的看著她酒醉的憨態,男兒堅如盤石的心竟然為之掀起了波濤。
“你家的小秘書喝醉啦!”大著舌頭的柯恩探過頭。
“嗯,我送她回去。”他抓起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過大衣服幾乎把她嬌小的身軀淹沒。
“好好玩……好好玩……”柯恩曖昧的擠眉弄眼。
黑歙根本懶得理會,“小珪,你可以自己走路嗎?”
響應他的是她咧得大大充滿酒氣的嘴和無意義的單音發聲。
於是黑歙將她一路抱出酒店。
渾然不覺的步小珪可不知道今晚的她被多少女人嫉妒著。
她蹭啊蹭的,身體自動在黑歙的懷抱中找到最舒適的角度,若有似無的滿足嘆了口氣。
好溫暖。
打從媽媽走了之後,再也沒有誰給她溫暖。
呵呵,其實她對媽媽一點印象也沒有,燒炭自殺,不要她的媽媽……
那是什麼味道,跟媽媽的柔膩清香不同,是稍稍沾了煙味的、叫人安心的感覺。
長長的哈欠從她的小嘴逸出來,她把小小的頭顱更往溫暖的泉源處鑽。
咬著牙的黑歙眼睜睜看她將兩隻小小的手心貼上他胸前的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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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膽小緩慢也許不包括這一部分吧。
橫趴在大床上的男人岔開著大腿,光裸的背上佈滿一排排的牙印,像是有人把他結實的背當成玉米用力的嗑過去、啃過來,身上他處更有不少的血紅色痕跡,SM得非常徹底。
想來是有人很不客氣的“享用”了一頓“美味”的點心。
這些“到此一遊”的記號是她步小珪的傑作,沒錯!
她從來都沒有生猛活眺過,個性脾氣就像一條起不了浪的小河,想不到悶騷在這種地方。
她該哭……還是笑啊?
好象都不是時候ㄟ。
闖了大禍的目光從男人裸背收回來,她用被單把自己捲成蛹一般的毛毛蟲,她最好趁男人還沒跳起來找她算帳的時候偷溜才是上上策。
“你想去哪裡?”沙啞的嗓聲驀然響起,黑歙早已經翻身用手肘支著身體,由下往上望著她。
“我?哪有。”腳絆了下,步小珪像被仙法定住,用她異常優美的背“面對”他。
黑歙記得她的身材非常有料,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纖細迷人的雙腿,尤其是傲人的胸脯,令人愛不釋手,他的手上今還殘留那種一手無法掌握的感覺。
“那為什麼不敢面對我?”這隻小烏龜把他吃幹抹淨以後就想縮回她的烏龜殼嗎?
那可不行!依照她的性子,下一步大概是能有多遠就跑多遠,以免因為犯下這滔天大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果然,步小珪轉來轉去的腦袋瓜想的就是這些。
她懊惱的絞著手,頭低得不能再低,“請你不要叫我滾蛋,我不是故意要強暴你的……”
他再三叮嚀會用她當助理為的就是防堵那些公私不分的女人跳上他的床,但她不止跳上床還把人用強的。她隱約記得自己是如何把對方壓倒,如何像無尾熊的黏掛在人身上,然後不管他如何抗拒推託,硬是脫下他的衣服還有自己的,然後把他當成美味的食物又親又啃。
她簡直是忘恩負義的大混蛋!
她慚愧的眼光往下方一溜……證據就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衣服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