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才不怕去非洲哩,他是怕……
“雲飛。”
一句森冷的喚聲嚇得他渾身寒毛豎立,他膽怯地回頭,“三舅,四舅,五舅……”
左婷婷的黑熊三哥,大鬍子四哥及女人扮相比男人扮相更美的五哥一字排開用溫柔得不懷好意的笑容衝著他來——
毀了,連落跑的機會都沒了,早知如此他不如自告奮勇去長駐在喜馬拉雅山上,人生或許會比較美妙些。
通常談判的時候都是兩派人馬各坐一邊,相互對峙較勁這才有看頭。要叫囂也比較有勁兒。
只是,這下可苦了左雲飛及左婷婷,照理是該坐在左方人馬陣營才是,偏偏心是向著姓諶的,難喲!
“咳咳!”農夫扮相的左大哥要說話了,現場一片靜默。“你——”他粗獷的指著諶見弘,“你把婷婷的丈夫趕跑了,現在打算怎麼辦?”
“丈夫?”有人尖叫。“誰說我要嫁給他,我寧可去死也不嫁給一隻河馬……”
她本來是還有話說,但被一隻“黑熊”瞪到,馬上麻雀變啞吧,安靜起來。
“我不明白為何婷婷非嫁他不可。”諶見弘心中有疑問,卻問得不卑不亢。
園丁二哥溫文的回了他的問題:“因為我再也找不到一個比河馬度量更大的來包容婷婷。”
哇咧!左婷婷差點溺死在茶杯裡,她十萬個不服氣地抗議:“河馬度量?二哥你被騙了,那人度量一點兒也不大,比咱們家的溫室還小,肚子裡沒三點墨水,若拿來澆花保證苗圃一定立刻枯竭。”
黑熊生氣了,“你那麼喜歡咒我的苗圃枯死?我看你這小鬼是皮在癢了,想被剝下來當肥料。”
黑熊一上火,她就英雄氣短,慌忙躲到諶見弘的身後避難,“阿弘救我。”
諶見弘心疼地拍了拍她,這才正色地坦然巡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農夫大哥、園丁二哥、黑熊三哥、強盜四哥及美得過火的五哥,莫怪調教出婷婷這個怪胎。
“我們今天是來提親的。”此語一出,全場譁然。
“提親?提誰的親?”左婷婷不放心地問。
“傻瓜,當然是提我和你呀!”
“我和……你?”左婷婷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惶恐,怪令人不敢相信一把的。
諶見成的唇畔有一絲淡笑。“老二,你不是獨身主義者嗎?”
“獨身主義者也有想改變的時候。”他態度堅定。
“你想清楚了?”
諶見弘微笑,“我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