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曲打量著何淼,第一次看到何淼眼角也跟自己一樣有了深深的紋路。“那你怎麼說?”
單身女人
“我能怎麼說?只能哭著求他別走,把大家的錢還了,我願意跟他一起過苦日子,多苦都願意。我願意出去找工作,掙錢養他,養孩子。。。。”何淼的淚又流了滿臉,可她自己彷彿沒有意識到。“他只是冷笑,罵我白痴。說最後一次問我跟不跟他走,見我搖頭,立刻拎起行李頭也不回地入閘去了。拋下我一個人跪倒在那裡,哭死了也沒人理我啊。”何淼再次苦笑了。她告訴林立曲,那日孫智鵬拋下她帶著所有錢物走掉,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她回來再也沒臉見林立曲,也不敢聯絡家人,孩子又將出生,只得就手邊的一點錢,用假身份租了個簡陋的一室一廳,等著孩子出生後,依仗自小的聲樂功底,她在就近的小區裡依傍一個私人開的琴館,找了個教授古箏的活兒,帶幾個孩子學琴,也方便照顧兒子阿平,日子雖苦倒也平靜。教琴之餘,她也偶爾去進一些小孩的日用雜物,在街邊擺了賣,補貼家用。
林立曲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兒。“既然你自始至終就沒參與孫智鵬的詐騙,幹嘛要這麼害怕?有什麼不敢回家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