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崎罡,他望著輪椅上的女人,陰沉地說道,“下去!”
“是!”特護又是應聲,急忙退出了房間。房門,被人輕輕地帶上了。
黑崎罡步履沉穩地走到了女人身邊,雙手一用力,握住了輪椅的椅臂。猛地用力,將輪椅弄翻在地。而輪椅上坐著的女人,也隨著輪椅一起翻滾在地上。
可是她沒有吭聲,像個木頭人一樣就這樣趴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黑崎罡瞪著怒眸望著匍匐在地的女人,一張老臉更顯得陰鬱萬分。他沉聲說道,“你給我說,記憶晶片的下落!給我說!不然我就殺死你的兒子,殺死他!”
“我要司徒宿哲的骨灰,一天沒有見到他的骨灰,一天不會告訴你!你用不著老是拿他說事!呵呵,有本事你就殺了他!怎麼?還是你下不了手?”
“是啊,畢竟是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你怎麼下得了手呢?”
“養條狗還有感情,對不對,白震遠?”女人冷冷地笑著,喊出了他的另外一個名字。女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驚心。
黑崎罡猙獰了有些蒼老的面容,那份暴戾愈發明顯。
他沒有說上半句話,只是陰霾地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女人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睡倒在地上。她一動也動不了,因為她的雙腿已經斷了。可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