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難道是赫連絕要關權傾九在這裡嗎?
她知道,在這個島上,除了赫連絕能發號施令,就是赫連昊,可赫連昊只希望他們兩兄弟能夠同心同德,不會這麼殘忍的將權傾九關在這裡。那麼就只能是赫連絕做的這件事了!
夜藍知道赫連絕這幾天的心情都低落到了極點,可是這樣著著權傾九有用嗎?而且她現在也不知道赫連絕去了哪裡,她只有先想辦法能不能解開權傾九身上的鐵鏈。
“傾九……你怎麼樣了?”夜藍靠近了他,他忽然睜開眼睛來,整雙眼睛都是一片血紅,將夜藍嚇得後退了一大步才站定。
他似乎認不得她是誰,海水順著他的頭頂,一直溼漉漉的往下流,夜藍的手伸向鐵籠,輕輕的撥開他的頭髮,露出飽滿的額頭,“傾九,你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彷彿聽見了有聲音,他奮發摔開她的手,將鐵鏈摔得“哐哐”直響,嘴裡不停的吼道:“滾……全都滾……”
“傾九……”夜藍的手被他緊緊的握住,他掐著她的手,眼睛裡好像看不清東西,“放手,你弄痛我了”
他的手很冰很冰,夜藍感覺被握住的就是一塊千年玄冰……——
第二更!馬上要揭曉囚籠裡的男人,要虐一下親們撐住!
《》第3卷 獨佔神話 囚籠裡的男人(八)
()他的手很冰很冰,夜藍感覺被握住的就是一塊千年玄冰……
她想要抽回手時,卻發現被他抓得很緊,很緊。
忽然,籠子一響,開啟一個口來,她馬上就被他拖了進去。
“啊……”夜藍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去撥弄著她的小小花蕾……
狂野的動作、急促的呼吸、霸道的力量、窒息的親吻……鋪天蓋地的將她淹沒……
“不要……”夜藍用力推著他,他卻紋絲不動,她不想在結婚前夕再和權傾九有著身體上的任何關係。
可是……為何他的索。取是這麼熟悉,就像她曾被他這樣需索過很多次一樣……
她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朵,然後痛並沒有令男人放開她,反而是他的大手,滑向了她的雙腿裡……
“痛……”夜藍哀叫一聲,他將她抵在了囚籠上,囚籠的鐵鏈磨著她的後背。
“砰砰”聲響,男人將手上的鐵鏈完全掙斷,手臂粗的鐵鏈斷成一截一截的沉碎到了海底。而自由了的雙手,隔著衣服,肆無忌憚的撫著她嬌美的身子。
“傾……”話還沒有喊完,夜藍就呆了。
因為,男人的耳墜處,有一粒紅色的小痣,正是那粒紅色的小痣,令她如墜深淵,令她五雷轟頂。
一張和權傾九一模一樣的俊美無雙的臉,但他卻不是權傾九,他還能是誰?
一個口口聲聲說,她是他以前的女人現在的女人,也是他以後的女人,是誰在她耳邊吟唱?
一個難怪聲稱,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要離開他身邊的男人,又會是誰?
一個早已經呈現的陰謀,只可惜夜藍現在才驚覺,那個男人掌控著她的一切,就連謊言也編織得天衣無縫,還能是誰?
“赫連絕……”夜藍叫著他,凝視著這張令她恨過愛過痛過哭過的臉,權傾九的耳墜處沒有那粒紅色的小痣,她很喜歡親吻赫連絕的耳垂,很柔軟很感性,她當然知道那粒痣就是他……
她使勁搓著他的臉,因為長期戴著面具,他的臉很蒼白,即使在黑色的囚籠裡,藉著外面微薄的雪光返照進來,她依然可以看見臉上有面具的痕跡……
一個在十八歲生日晚強bao了自己,卻還在她二十歲生日晚迎娶自己做新娘的男人,世界上也只有他,才做得出這種事情!
今天被所有人稱讚自己是下棋高手,她卻乖乖的走進赫連絕佈置的棋局,連後退的餘地都沒有。
“放開我!”她用手狠狠的給了赫連絕一個耳光。
而赫連絕依然是神智未清,並未將她打他的事放在心上,而是猛的扯下了她的小褲褲,他體間的昂揚已經爆腫著衝了進去,逼她接納著他……
“我恨你……我恨你……赫連絕……”夜藍哭叫著,卻根本掙扎不開,“你這是在侮辱著我……”
而赫連絕雖然一直泡在海水裡,身體卻熱得像一塊火碳,不斷的燙著夜藍的肌膚,他逼她的雙腿交叉在他的腰上,他衝刺得又兇又猛,無視她的哭喊,也無視她的叫罵,像一隻困籠中的野獸,拼命的找